妈妈看着我，没有说话。

沉默良久之后，柔声说道：“妈妈也想帮你，可是……”

既然那条代表着伦理和禁忌的底线，已经无意见的迈了过去，为什么不能继续往前走呢？我的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停了下来。

我不吭声，好半天才头说道：“水凉了，要不我给您换盆水吧。”‘哗啦’一声，妈妈将脚从水盆里提了起来，我赶忙拿起准备好的毛巾，凑上前去，将她的小脚丫包起来，仔细的擦净水渍。

妈妈低头看着我，问道：“想什么呢？”

妈妈说道：“你妈不是傻子！就你这点小把戏，能瞒得了谁呀？”

妈妈微眯的凤目瞬间睁大，显然是感到惊讶，厉声质问道：“可以什么？”

我小声嘀咕了句。

“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再说。”

妈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服务，但嘴上依旧不停的追问。

“这个是自然地。您放心，我肯定会拼尽全力，面对高考的。只不过我有时候就在想啊，一年之内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要是放一般女人身上，早就被压垮了。您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全凭高考这一件事给您吊着。假如高考结束之后呢？

妈妈说的对，这点小心思，本来也没指望能瞒住她，反正打的都是明牌，何必藏着掖着呢？“我听您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找安诺了。而且我说的办法，也跟安诺没关系。”

“你哪点盘算，以为我不清楚吗？”

妈妈耸了耸眉头，问道：“难不成还要找安诺帮忙？”

妈妈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追问。

我苦着脸，摇头否认。

妈妈再次讥讽道：“不劳您操心了。您老能专心复习，考上一座好大学，就够我开开心心的过上几年了。”

“我不敢说。”

妈妈见我一本正经，便也收起了戏谑的笑容，沉声说道：“小东，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是真的关心妈妈。不过妈妈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现在只需要专心的应对高考就可以了。就算你考完了，用不着我操心了，不是还有北北吗？”

“那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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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眼睛，望着妈妈那美艳绝伦的脸庞，然后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动，停留在了她高耸的丰满乳瓜处。

我差点就承认我的病已经好了，幸好及时打住。

“你有什么办法？”

我低着头，双手捧着妈妈的莹润小脚，轻轻地揉捏着。

我故意低下头，垂头丧气的说道：“有些好转，但还是不太明显。”

妈妈急了，大声质问：“凌小东，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我低着头不说话。

“我在想，怎样才能让您下半辈子开开心心的呢？”

便微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犹豫片刻，我缓缓地说道：“其实……北北可以……”

我猜妈妈刚才一定以为我说对她提出一些要求来，没想到我话锋一转，到了北北身上，这可绝对是妈妈的逆鳞，一个不小心，我就得挨雷噼了。

“那是什么办法？”

话应刚落，妈妈素手一仰，‘啪’的一

妈妈明显感觉到了我炙热的目光，红唇微微一颤，酥胸剧烈起伏，不知是在强忍心中怒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沉默半晌，妈妈问道：“最近……你的病好点了吗？”

妈妈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笑了笑：“也对啊，还有北北啊。”

我低着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先说。”

我见妈妈欲言又止，显然是已经产生了动摇，但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白的发生了，木已成舟，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没有。”

妈妈哼的一声冷笑：“你这胆子大的，天都敢让你捅个窟窿，有什么不敢说的。说！”

我怕您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可以……用手帮我……”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