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样也失败了呢？”

海蝶：“上一个用你手机给我打电话的是宋总。”

“但你这么说了，就不可能了。”他转身压过来，用膝盖顶开乔桥紧闭的两条腿，腾出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衬衣纽扣。

城市沐浴在晨光中，好像一位巨人自黑暗中苏醒，头顶也传来了清亮的鸟鸣，一只小麻雀落在前挡风玻璃上，好奇地盯着车里的两人看。

宋祁言慢条斯理：“看来你还有力气。”

宋祁言低笑了一声，收紧了搂她的手臂，“睡会儿吧？”

“我不需要。”宋祁言语调很平静，“我需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

最后乔桥被送回秦瑞成家时，她脑子里只剩了一句话：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乔桥：“我错了我错了！我今天什么也不干了！等等——别、嗯……啊……不、不行……”

“对了，你哪儿不舒服？”

“不行……”乔桥强撑着打起精神，“今天还要帮海蝶改词，我、我得早点回去。”

前挡风玻璃上的小麻雀早就飞走了，但车玻璃是透明的，还是有种在野外做爱的感觉，乔桥把脸埋到宋祁言的肩上，胡乱地呻吟，小声地喘息。

“不可能。”他语气理所当然，“排名晋级，让排在你前面的人退赛就好了。投票晋级，买票就好了，办法很多。”

话音刚落，就感觉体内的异物有抬头的迹象。乔桥打个激灵，吓清醒了：“你干嘛……”

乔桥嘟囔：“可我不想当米虫。”

做完一次两人都累了，乔桥身上也出了汗，宋祁言不肯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就抱着她躺在狭窄的后座上，让乔桥趴在他胸口，紧紧地贴在一起。

和的太阳也从云层中露出脸，乔桥喜欢睡懒觉，能看到日出的机会并不多，因此尤其兴奋。

“看下面。”宋祁言指指远处的山下。

“继续试，直到成功为止。”

她拨通了海蝶的电话，因为原本是约的下午改词，但看样子他一直没来过。

乔桥：“喂？”

“这是什么话……”乔桥奇怪道，“我的号码你又不是没存，不是我还是谁啊？”

宋祁言不在，但厨房里有煮好的米粥和几样小菜，乔桥坐下吃了点东西，才觉得元气稍微恢复了一点。

乔桥：“你怎么了？”

“收回？”宋祁言挑高眉毛，“你在激怒我吗？”

“不是。”他摸了摸乔桥的脸，“你知道的，所有会让你远离我的东西我都不喜欢。”

太阳完全升起来了，天光大亮，而且阳光照得人心里和身体都懒洋洋的，乔桥打了个哈欠：“你说，我要是失败了怎么办啊？”

宋祁言本来在闭目养神，闻言抬起眼皮看她一眼：“我希望你失败。”

“诶？”

乔桥不吭声了，半晌才说：“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怕。”

“要是永远不成功呢？”

宋祁言重新闭上眼睛：“真失败的话，就再试一次。”

“啊啊啊啊！我没有那个意思！啊……”最后一声已经变了调。

海蝶立马长出了一口气：“太好了，是你啊！”

“好美啊。”乔桥也顾不得裹毯子了，惊奇地盯着天空，舍不得移开目光。

柔软的入口连润滑的步骤都省了，车里空间又小，宋祁言一旦埋入就激烈地动了起来，他的欲火好像比昨晚还要高涨，抱着乔桥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从下往上狠狠地顶弄。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听筒里海蝶的声音也异常紧张：“那个、喂？”

原来不仅男人会被榨干，女人也会。宋祁言把她抱到床上，乔桥皮肤刚沾到柔软的床单，大脑就突然一片空白睡了过去，效果堪比打了强效麻醉针，再醒来的时候，都是第二天晚上了。

乔桥不知怎么心念一动，脱口而出：“我好喜欢你啊。”

“等等！我错了！我收回，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乔桥惨兮兮地努力推拒着。

“真的，你知道给我造成了多大心理阴影吗？！我都快吓尿了！”

乔桥：“啥？”

乔桥忍笑：“他说什么了？”

乔桥：“……你这是在鼓励我吗？”

“我这也是为了能帮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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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静了几秒，然后她听见宋祁言轻叹一声：“我本来想放过你的。”

海蝶：“……”

“……”

“他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让我改天再找你。”海蝶心有余悸道，“我感觉今天把我这辈子能跟他说的话都说完了。喂，能不能劳你下次跟宋总说一声，再有类似情况发短信就行，我心脏不好，多来几回我怕会心肌梗塞。”

乔桥望了望天：“我摔了一跤，把屁股摔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