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身前那一刻起，浑身所有的血液还有她的本能都比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做了选择。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腰带，看着手底下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跪趴在他身前，怕疼又不敢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屁股上的痕迹，粉红色的印子交错，只有刚刚那一下稍微重了一些。

“啊……唔……”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臀交界的地方，只露出来臀峰以下的半拉红屁股，和葱白的大腿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欲望。

施与，和接受，施虐与受虐，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奇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处都起铜墙铁壁，被脱了裤子的好处是，她不再乱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乱动。

他要她屁股整个儿地暴露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秦念哭着把牛仔裤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裤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自作主张！

“主人……呜呜……主人……啊——主人……”

腰带抽在她屁股上，他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裤……

秦念起身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身体，两手来到身前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抽噎着仰头看他。

如果那个人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人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屁股上，臀肉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屁股蛋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肿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衣服撩上去趴好。”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人来支援。

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也不管你呢？

“不可以。”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离开的？！

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射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人，声音像是湿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身体里。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头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裤褪了下去，勒在大腿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露的地方会更多，她还做不来。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跟过来！

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当人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人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人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暖。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股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肿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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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每一个疑问都变成甩下去的腰带，他看着秦念布满肿痕的屁股，像着了魔地不肯停下来。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屁股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部抽在她屁股的肉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人都喊不出来。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人，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人里包含着的其他情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人，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屁股一下。

沈时后来一直都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变态到他自己都不认识，不仅想打她屁股，还想让她掰着自己的两瓣儿屁股，打她更隐秘的地方。

“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他想打她，想继续打她屁股。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嫩的屁股红肿了一圈又继续红肿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

“呜呜……主人……啊……主人……”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屁股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制造痛苦的人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时声音沉稳地命令，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