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摇摇头。

“想……快点看完这两本书，还、还想做笔记……”

“所以你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我……我的作业是在逻辑学课上写的……”

“知、知道……”

“陈述案发经过。”

沈时又转身回到桌前处理了一会工作，秦念就像是被老师拎到办公室里罚站的小学生，一时尴尬又害怕。

十五分钟，沈时从工作里脱身出来，转头看她：“反省好了？”

说完以后，秦念停下来，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一副对抗的模样。

沈时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

沈时颇有耐心：“如果这样反省不出来，可以脱了裤子去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跟我说。”

“裤子脱了，趴过来。”

她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沈时，又继续道：“而且因为想快点把书看完，又有一些引起思考却不是很明白的地方，也会让我在其他课上分心，事后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好好上课心里有负罪感，这样不好。”

“承认错误之后呢？”

沈时点点头：“反省一下，这二十天在课程上有没有懈怠的地方。”

她小小地狡辩着，实则是在害怕以后他不再给她书看了，上次她大概地浏览了一下他的书，很多都是珍贵的版本，甚至有些书，她只听说过书名，因为某些规定，而不能再版，二手书的价格又高到离谱。

秦念每个动作都艰难得像是百年不用的破旧机器，最终还是瑟缩着趴在了他腿上。

在这人面前反省吗？除了害怕，还能反省出来什么？！秦念欲哭无泪，脸上的微表情把她的心态出卖得彻底。

沈时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半晌才道：“把剩下的话说完。”

声音深沉，果断。

吓得秦念下意识抬手抓住了自己的裤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能、能反省……”

看了看他，眼神比话语犀利，心里绷紧的弦快要断了：“可是看了书有思考本来也是正常的，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让看，不看的话，怎么会懂……”

知道她仍然耻于正对着他脱掉内裤，沈时没有为难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沈时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剥掉了她的内裤，却没有急着动作，晾着她的屁股问道：“来之前知道自己会被打屁股么？”

很好，知道错

可是沈时完全没有理她的迹象，屋子里的气氛安静又舒缓，秦念时不时地抬眼看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竟然真的开始反省起来。

秦念也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扒在他腿上牢牢稳住自己，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个想法：要被打屁股了。

秦念立马摇头：“错了的……”

“过来。”

一码归一码，是她自己没有做好。

秦念挪到他面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是箭在弦上屏气凝神的紧张等待，是利剑悬于灵魂之上的恐惧，是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汇集到臀肉上的羞耻。

“动机。”

解了纽扣，两手搭在腰间迟迟不肯动作，面前的人看着她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两手不敢脱却也不敢停下。

沈时点点头，小姑娘不是不明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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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不该撒谎……”

“我不应该在别的课上写论文，这样不仅没有听课，而且也不能集中精力写文章，会有词不达意表达和论述都不够精准深刻的情况出现。”

抬眼看看他，眼神严厉得她又不敢多看，甚至不敢给自己求情。

沈时又向后撤了撤，带着椅子转过来面对她：“陈述。”

秦念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还有话想说的？

秦念蜡在原地，最终还是红着脸脱了外裤，卡在大腿上，里面是纯白色棉质内裤，前面的蝴蝶结上挂着两个小毛球，天真俏皮，不知所以。

这是错了的代价。

秦念抿抿嘴，点头。

进退两难。

撒谎，但也知道认错，很好。

沈时特意将双腿分开了些距离，让她上半身能趴在他另一条腿上，而不至于垂下去，让脑袋充血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