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啊,怪不得那么不舒服,她小小的声音里好像带了一点害羞的抱怨:“为、为什么啊……”
“因为二十分钟不够。”
挨了打的姑娘有些委屈,又低头看着眼前的半碗鸽子汤,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够不够。
因为那二十分钟,根本不够我反省自己。
“你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
秦念点头:“嗯。”
“还有呢?”
“还有痛感和爱欲之间的关系。”
沈时一顿:“先吃饭,饭后去书房继续面壁二十分钟。”
“啊?”秦念抬头看他,欲哭无泪,怎么问个问题又要思过?
沈时看她的眼神自是不容反驳,早知道他这么残暴,她就该把这些问题就着鸽子汤喝了!
她喝完最后半碗汤,垂头叹气地把碗往前一推,泄了气,低着脑袋起身要回书房面壁,自然也就没看见沈时嘴角的三分笑意。
“记得开灯。”
“哦……”
面壁思过开什么灯?!
收回她喝汤的碗,剩了两根儿姜丝。
摇了摇头,小丫头。
沈时进书房的时候,秦念仍旧低着脑袋,躲在书橱旁边,认认真真地思过。
她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他又让她来思过了。
他走到她身后:“转过来。”
秦念转过身,也不抬头。
他又抬手托住她的后颈——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让她抬头看着他。
“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就需要接受我的调教,你做好准备了?”
目光相碰的瞬间,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浑身的血液涌动,那些作为被动的情绪似乎受到召唤,屁股上的痛感清醒过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很难抗拒他。
调教的时候,他是一个有欲望也有底线的男人;惩罚的时候,他是一名犹如青松般的沉稳长者;其他的时候,他……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安静稳重,对一切有掌控有安排,让她有了许许多多情绪,让她爱上这许许多多的情绪。
她看着他,轻轻点头:“我想……重新认识自己……”也想认识你。
“如果是调教,我的命令没有道理,你也必须遵守,你愿意?”
目光不曾分开,是确认,是入心,有期待,有渴望。
她继续点头。
沈时轻轻笑开,另一只手握住她正捏着衣服底边那只手的手腕:“先答应我,下次挨打的时候,不许咬自己。”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再次点了点头。
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抬起来,轻轻落在她心脏的位置:“好,那我带你,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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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不用敲——沈先生是谁?】
很久以后,秦念又被他罚了自己打完自己屁股以后,再撅着肿屁股挨了这人一顿屁股板儿,站在墙边抽抽搭搭地面壁思过。
某人这一次始终站在身后陪着她,哭了二十分钟,叹了口气让她过来。
“哭什么?”
“委屈。”
“为什么委屈?”
“你好凶,我好疼。”
“然后呢?”
“想抱抱,想揉揉。”
“为什么不说?”
“因为是惩罚,不可以撒娇。”
“打你屁股的时候,我是谁?”
“是、是沈先生。”
“沈先生是谁?”
“嗯?”
沈先生终于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小傻子,沈先生是你男朋友,所以你可以撒娇,可以让我抱,也可以让我揉。”
秦念瘪了嘴,哭得更委屈了:“那、那男朋友你可以多揉一会儿吗?”
沈先生轻笑出声,胸腔满是膨胀的爱意,亲了亲她发顶,犹嫌不足,又亲了亲额头和鬓边:“求之不得。”
沈先生,你打屁股好疼啊。
我知道。
可我还是好爱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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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我们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知道,那些莫名的情绪,都可以被冠上爱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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