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是在休假。”
秦念刚一下课就收到了沈时的消息:“明天没有课?”
“哦,有个好消息,毒蝎毒瘾犯了,国内有没有那么多存货,又和这边的组织起了内讧,这应该会牵制他们一段时间。”
看来他没有把车开过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他的车没有多贵,但对学生来说,也足够耀眼了。
詹姆斯见了他差点打翻手里的实验瓶:“沈,你已经超过三天没有来实验室了!”
秦念看了看自己手里心理学的课本,回复:“谢谢。”
从半山寺回来,沈时直接去了实验室,心定三分,自然多了许多精力。
“沈、沈先生?”
“有篇选修课的短文要写。”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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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沈时天天呆在实验室的时候,他哪儿都不能去,把他憋得够呛,现在沈时不来了,他倒不习惯了,詹姆斯欲哭无泪,崩溃地放下手里的试管,用法语骂了他一句“该死的男人”!
“休假去。”
心里忽然饱满起来。
“安全部还是不能逮捕?”
沈时临出门前回头笑他:“你已经超过三分钟没有把你的培养皿放进观察箱了。”
詹姆斯摇摇头:“这事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再加上你们的流程又那么麻烦,讲手续又讲证据,现在还只是盯着。”
沈时笑:“法国人就是这么油嘴滑舌的?”
秦念:诶?他笑什么?
他看了她一会,没有说话,安抚好心跳,牵起她一只手腕:“走吧。”
沈时心中有数,这说明他现在是安全的,说了句知道了,便进去找严赫洲。
詹姆斯就差哭出声了,活脱脱一副被冷落的正房大老婆模样:“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你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卸磨……”不对,这词儿不对。
家人,贪、嗔、痴、爱、别、离,自是要尝遍,才知人世的艰辛与欢喜,爱与被爱都是欲望,也是需求,求佛先观己,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便不能自欺欺人当它不存在,佛能不能懂你倒是其次,要紧的是你能不能明白自己,她又是否明白你。”
“那你收拾好东西来校门口。”
沈时发出消息以后才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唐突,刚要撤回,秦念便回了一个“好”。
沈时头也不回:“谢谢你帮我盯着莫嘉娜。”
“休假?你以前休假,只要在国内也绝不会超过三天不来见我!”
正想着,秦念走到他面前,迟疑地叫了他一声。
来之前,他特意穿了一身运动服,但是一个面容不凡的男人站在大学校门口,本来就过于惹眼了,不时有直勾勾地眼睛盯着他看,好像下一秒就能扑上来,沈时不太自在,调了目光。
沈时的短信删除了又编辑:“去我书房写,可以吗?”
他虽然接触人不多,环境相对来说也封闭,但对学校里的人情世故也有所耳闻。
“有其他事吗?”
“难道不和我这个小可爱叙叙旧吗?!”
沈时不理他,想要进去找严赫洲,刚要开门的时候顿住,回头问道:“莫嘉娜那里再没有什么消息?”
门口停了几辆车,沈时站在花坛旁边看着一个姑娘上了车,身后几个姑娘又指指点点不知道小声说了什么。
实验室的事处理妥当,沈时要走,又被詹姆斯喊住:“你干什么去?”
秦念一脸懵,这人已经来了?
罢了,下次注意。
“哦!”詹姆斯手忙脚乱收拾眼前的工具。
詹姆斯作懊恼状摸了摸额头:“哦!沈,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对我笑,别说女人了,就连我也容易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