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双眼，又伸手捉住她一只手腕，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想不明白痛感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的话，总是会在应该清醒的时候去依赖痛感，想要借助疼痛来逃避。”

啪——

而且这一次，他也不想让秦念以为这是调教，他收了手，将竹板放回书桌上，转身看见秦念身上的肿痕，心里顿时也跟着抽痛起来。

他把秦念扶起来，面对自己：“在想什么？”

秦念想要保持清醒，却意外发现，当更深的痛感加身，意识似乎也被一点一点打散，欲望像是被痛感召唤，她难以抗拒。

“秦念，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

两人沉默些许时候，沈时率先收回神，开口问她：“在痛感里的思考会记得更久么？”

“还要继续疼么？”

沈时没有接着打，竹板横在棱子交叠的屁股上，沉声问她：“这是可以坦白的力度么？”

浑圆的屁股撅送出来，沈时握紧竹板，狠狠地抽了上去。

沈时看着她屁股上交叠的红色棱子，一时难以继续。这一次，他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他没有在调教她，只是清醒地制造痛感。

沈时想起来刚刚看到她论文的草稿纸，又看了看她的状态，额头微微冒汗，但姿势依旧良好，他没有再心软，保持着原来的力道，仍旧将竹板抽在臀峰上。

沈时并不知道这些，抬手，继续抽下一记竹板，并排落在刚刚那一道棱子的下方，竹板落下的那一瞬间，沈时清楚地看到秦念圆润的屁股向下凹陷一点，然后臀肉开始颤抖。

秦念猛然回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啊……要……要……”

“并不一定要跟我坦白，在心里，跟你自己坦白。”

“想哭么？”

“您看我论文了？”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各自都不是原来的自己，只是两个思想和欲望都赤裸着的生命，他们似乎已经相识许久，像是一对契合的榫卯结构，终于在凌乱的零件中找到彼此，哪怕周围嘈杂而混乱但仍然对彼此深信不疑。

秦念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哽咽，刚刚如果他继续打下去，也许现在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被调教或是被惩罚的语境里，但是现在他及时停止，她的状态却在游离，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仿佛置身悬崖上空但久久未落。

又是一记，臀肉的颤抖无法停下来，情欲彻底复苏，这并不是秦念想要的结果，却是她无法控制的结果。

“嗯。”

这就是她无法控制的事情，明明是痛的，却是无法抗拒的。

“没有，只是不希望这件事成为我逃避的借口，但我现在并不排斥自己喜欢接受痛感这件事。”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反复深呼吸缓解疼痛，但也清醒地意识到，欲望逐渐占领高地，所谓的理智与清醒像是魂魄一般四散逃离，痛和欲，就是她天生的瘾，长在血肉里。

“屁股撅好。”

沈时紧接着又抽了一记，刺痛感逼出秦念的眼泪，是只因为疼痛而生出的眼泪。

秦念看着他，他的眼神郑重而柔和，严厉也宽容，他像是可以读懂她的心思，却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感觉，稳固而踏实。

啪——

话音刚落，沈时就抽了上去，红肿的屁股上立马显出一道刺眼的红色棱子，秦念疼得忍住了呼吸，咬牙忍了好一会才开始呼吸。

秦念感受到掌心里他身上的温度，还有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过了一会儿，沈时慢慢靠近她，正好将她的额头抵在他胸前，秦念又感受到他胸腔内一阵共鸣，然后是他低哑而平稳的声音。

秦念慌乱抬头，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沈时心里微动，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沉默了一会，又握紧竹板，贴在她屁股上：“接下来我会打得重一点，你自己忍住。”

“主人……主人……我疼，我在疼……”

秦念鼻子一酸，点点头。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啪——

“主人……为什么要停下？”

“好。”

“来这里哭。”

他打得不快，一记又一记，只隔着两三秒，能让她缓口气的时间，刚刚准备好，竹板便抽下来，抽散她憋着的那口气。

沈时对上那双泪眼，微微叹气，傻姑娘……

这一记竹板太疼，痛感顺着它贴合在她屁股上的那一道皮肤向下深深地渗下去并四处蔓延，继而占满整个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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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试图改变疼痛在你生命里的意义？”

秦念没说话，沈时近乎冷血地继续在她屁股上用力抽下一记：“让欲望告诉我，要么？”

三十下过去，秦念已经开始喘息，身后的臀肉微微颤抖。

“啊……主……主人……疼……好疼……”

“你没有办法控制痛感会唤醒你的哪种欲望，秦念，这种时候，不要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