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手,淡淡点头:“好。”
沈时差点忘了,尾巴还在她身体里,甚至连裤子都没穿上……
她含泪看他,沈时听到那句“你不要碰我”,心里被一箭击中,仿佛有万千沟壑横在他与她之间,瞬间燃起嫉妒的火焰,甚至忽略了,那是她的身体,只有她才有处置权,而他这些无理的情绪,不过是自私的占有。
沈时一愣,转而万般欣喜她没有记仇,失而复得般的揉了揉她脑袋:“我做好了,我们出去吃。”
可是,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紧紧闭合,它还留着细小的缝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有秦念能感受到,那一圈细小的褶皱暂时无法完全收紧,甚至用力的时候能感受到括约肌的酸软。
刚要带着秦念走,突然被她拽住:“等会儿……尾……尾巴……”
那时两人不懂爱,不曾知晓,当为一个人克制隐忍不敢触碰时,已经是爱的开端了。
得开始咳嗽。
她无法抗拒这样一个迷人的男人,她想依赖,想靠近,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他。
秦念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沈时已经在客厅等了她许久,担心她自己不会取,又担心她躲在里面偷偷哭,结果听见声音回头看,秦念涨得满脸通红,眼神心绪地乱瞥。
沈时向下瞅了一眼浑圆的小屁股,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提醒道:“不能撒谎,这是命令。”
秦念绷不住,抱着尾巴转身看他:“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屁股红彤彤,连着火红的狐狸尾巴,她伸手,把尾巴绕到胸前,小心地摸了摸,不自觉地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何止秦念不敢,沈时也不敢。
他声音温和,慢慢抚平她紧张到快要窒息的情绪,秦念脑中一阵轰然,明明他打人的时候很疼,教训人的时候也很严厉,可是她偏偏控制不住地要将这一切放大去贪婪地感受,试图从中找到温情的蛛丝马迹。
话没说完,又哭了出来,她没经历过这些事,一切都是未知的,自然会担心,沈时觉得她傻乎乎的样子好笑,却笑不出来,心里
尽管不舍得,她还是伸了手,尝试着把尾巴取出来,轻轻拉拽肛塞,菊花入口被拉扯向外,酸涩疲惫的感觉被唤醒,她有些不敢用力,镜子里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她只好咬牙忍住不适感,稍稍用了点力,把肛塞最粗的部分从身体里拉拽出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时从没这样郑重地跟一个人道歉,字字句句都说得很认真,生怕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诚意与抱歉。
“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一定不会再这样,我……我很郑重地向你道歉,你需要我怎样弥补,我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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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坏掉了吧?
沈时一边拍着她后背一边温言安慰:“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沈时没说话,侧了侧身给她让路,在身后看着尾巴随着她一路小跑也跟着跳跃起来
秦念逃似的去了卫生间,走路的时候感受到尾巴塞进身体里那部分,脸上烧的滚烫,进了卫生间以后,忍不住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们那样亲密,却也十分遥远,她想靠近,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拦在了他的世界之外,于是他们各自走在彼此世界的边缘,想要向前一步,却又都没有勇气面对打破现有平衡以后的结果。
交付独立意识,或许比想象中还要令她着迷,可她却难以说明这其中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也许她的身体里还藏着更深的渴望,连她自己都不认识。
那时,她的独立意识渐渐褪去,她迫不及待地要变成小狐狸,成为一个供他玩乐的生命,却完完全全地属于他,能在他掌心里雀跃,也需要在他掌心里跪撅起来,迎接一切羞辱与惩罚。
秦念的情绪渐渐稳定,在他怀中缓了许久,带着鼻音,埋怨地嘟囔了一句:“我饿了……”
“那你转过去,我给你取下来,来,我看看,难不难受?”
他第一次杀人时也没这样忐忑过。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又是无法说爱的。
他扯过她一只胳膊要去看她尾巴,秦念说什么都不肯:“你不要碰我,我自己取……”
秦念不知他的心思,眼神飘来飘去不肯抬眼看他:“我……我自己去卫生间取出来……”
他温言劝慰的时候声音很好听,他身上的松柏香气很好闻,他的眼神很迷人,他笑起来似乎能暖化三冬雪,还有他纠正她的错误时字字入心。
秦念抱着尾巴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没……吃、吃饭吧……”
他叫她小狐狸。
被突然撑大的入口感觉到满涨,用力收缩的肌肉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扩张,急着收回到原来的位置,肛塞便被慢慢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