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的感受。
可是小跳蛋只被塞进去一半,就停下了。
“就这样夹紧了,不许吞进去,也不许吐出来。”沈时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要求着。
椭圆形的跳蛋塞进菊花里,一个不小心就会掉出来,要是塞进去的部分多,稍微一使劲,就全都进去了。
可是沈时不偏不倚,恰好送进去一半,是进是出,都不好说,只要他稍微一刺激,跳蛋绝对会改了位置,顺着湿滑,去哪就不一定了。
如果要一直保持着这个把屁股高高撅起,菊花里竖着半颗小跳蛋的姿势随他进出,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放松。
至少阴唇、会阴和菊花,都要放松,不可以动。
秦念沉浸在调教的语境里,只觉得自己又变得很小很小,一声声地唤着主人。
是谁记着,那一年,他背对着她,向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示弱,背影落寞又孤寂,声音颤抖:对不起,我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比如你叫我主人。只有你。
起先沈时动作缓慢,九浅一深,随着秦念的哭哼明显,水声渐多,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主人……主……主人……”秦念哭起来,沈时又快起来。
阴茎再次充血粗涨,直直地插进阴道里顶撞。
秦念不敢动,下面也尽力保持着放松的状态,被随意抽插。
沈时是故意的。
如果随着他的抽插她也可以收缩,那她每收缩一次,都是在试图让快感找到出口,等松懈下来,快感便会因为用力收紧而消解几分。
但是,强制她哪里都不许动,快感只会不断聚集、冲撞,在阴道里,在阴唇的花肉里,在肿胀的菊花里,甚至蔓延至整个屁股,顺着臀缝传至尾椎骨再遍布全身。
他要她全部浸在快感里,还有强制里。
沈时分心,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次全根没入,都能听见噗嗤的水声。
她下面的水,越来越多,内壁的收缩也越来越剧烈,直至最后水声越来越大,内壁不断收缩从内至外,阴道口、大小阴唇、会阴、菊花,还有阴蒂都开始跳动抽搐。
大概是失禁,水流直直地向下喷出,秦念听见自己的水声,羞耻得浑身都红透了,可越是羞耻,身下的抽搭就越清晰,水流流过的地方,对她来说都是另一种刺激,什么都停不下来。
大脑都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一阵阵的抽搐,或许生理反应也不想停下来。
沈时被她包裹着,她抽搐的时候,他便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她放松的时候,他便稍稍向后退,等她再次收缩,他便继续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完全,插进去。
他本也以为两次过后,他不会那么容易再射出来,快感与他的制高点之间始终隔着一个中央C的距离,可是随着秦念的高潮收缩,全音变成了半音,白键变成了黑键。
秦念趴伏在地上哭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停下来,沈时的撞击却越来越狠,每撞一下,她都感觉到小腹甚至要凸起一下,这个姿势,太容易撞击到她的子宫了。
阴蒂偶尔还会跳动几下,沈时撞进去,像是直接撞在了跳动的阴蒂上,秦念彻底哭了出来。
沈时看着眼前被自己猛烈插入的姑娘,不再留恋那半个音符的临界感,抽出小跳蛋,捞起地上自己刚刚拿过来的秒潮,把秦念翻转过来平躺着,一边抽插,一边摸到还充血的阴蒂,把秒潮怼了上去。
秦念已经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被快感支配着,也折磨着:“主人……主人……啊……”
她从来都受不了秒潮的吸吮,每次都坚持不到30秒。
几乎是同时的,秦念下体快被再次喷出来的水淹没,沈时也是在她里面抖动收缩的瞬间射出来的。
秒潮的吸吮,阴道的收缩,沈时的抽插和射入,秦念只觉得自己大概全身都在抽搐,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被哪里支配着,只记得自己是在灿如烟火的日光中睡在淡淡的松柏香气里。
只有这个香气,能让她不必担心自己赤身裸体。
沈时最后温柔地抱住他的姑娘:“我是谁?”
“主……主人……”
“我是沈时。”
“沈……时……”
夜色渐浓,怀里的姑娘靠着他在浴缸里熟睡,他拿着海绵一点一点给她擦拭身体。
奔赴一场不计后果的爱与被爱,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秦念会想,沈时也会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对他笑得那么山明水净;如果当初,她没有在他颤抖的时候不顾疼痛去抱住他跟他说别怕;如果当初,她和永远不会让她痛的温学长去了维也纳。
那么,秦念会是他一生都不敢再去回望的女人。
而他呢,在尝过那些细碎却无孔不入的情绪以后,他做不回原来那个冰冷的沈时,但也再不会有一个人,能轻易戳破他隐忍的情绪。
原以为,会无欲无求,孤独终老。
可是呢,相遇了,是恰好,也是,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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