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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
谢溯星:“凭什么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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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什么愧!”游月明将荀慈往身后一拽,“管他们两个干嘛?反正都不是好东西,死了最好。”
赫连幽痕头都气歪了,“哪个混账在造谣!”
“花孔雀,我看你是想找揍!”
赫连幽痕闻言一愣,“岳父抬举我了。”
“……”
他将风车递到青青面前,疏漠的神色绽出一抹浅笑,“青青,你仔细想想,到底该叫我什么?”
赫连幽痕找不到任何原因,他只能每日多放一放自己的血,放出来的血越多,楚焕和玉娇容才能吸收太液池水越多。
之前玉娇容泡池子泡累了,起身想在庭院里走一走,离开池子没半柱香,身上的肉速速萎缩、腐败,险些再次化为骷髅。
昆仑墟与雁千山神念相连,几人吵得不可开交,尽在他掌握中。
殷勤给楚焕斟酒,“多则十年,少则半载。”
雁千山略作迟疑,掌心变出了一个七彩小风车。
赫连幽痕垂下眼皮掩饰躲闪的眸光,清咳道:“岳父岳母,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他微皱起眉,对楚焕道:“岳父岳母,小婿暂且失陪。”
太液池。
这一变故将楚焕和赫连幽痕都吓了一大跳。
“一群白痴!”
“算了算了。”
楚焕又问:“我实在挂念女儿,她什么时候出关啊?”
况寒臣不乐意,“你那柄剑管不好就栓起来,免得乱咬人。”
楚焕玉娇容并非不讲理的人,闭关十年其实不长。但二人思女心切,纵然每天舒适惬意,仍觉度日如年。
荀慈负疚:“惭愧,我尚未与剑灵心意合一。”
“这么久?”玉娇容听到这话,表情大变,敷在脸上的珍珠粉都龟裂出纹路。
”
游月明用折扇指着他,“姓况的,你别在那里阴阳怪气!”
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太液池不知出了什么古怪,按照祖宗给出的法子,复生之人七七四十九日吸收池水,生命状态慢慢恢复鼎盛。
青青瞬间福至心灵,甜甜喊他:“雁爹爹!”
况寒臣累得够呛,坐在雪地里歇息。他眸光缓缓扫过二人,冷呵一声,“蝙蝠身上插鸡毛。”
“前辈,你找我什么事呀?”青青顺着墙壁爬到窗沿上,朝坐在桌边的雁千山疑惑地眨了眨眼。
傀儡管事在池边机械地给楚焕和玉娇容打扇子。
他垂眼,淡抿了口辛辣的灵酒,尝试着问:“岳父,你觉得那位隰海魔君……为人如何啊?”
“来啊,我难道怕你?”
他打开话匣子,对赫连幽痕讲起楚若婷小时候的事,每一件每一桩都仔仔细细告诉他。
隰海。
楚焕似乎喝高了,双颊酡红微醺。
楚焕拧干毛巾,擦了擦脸上的蒸腾出的薄汗。他抬眼看面前给自己表演炼器的赫连幽痕,赞赏地点头:“贤婿啊,你这一手炼器的本事放眼浮光界,比之那位传说中的隰海魔君也差不到哪里去。”
“先别炼器了。”楚焕端起案几上的灵酒,拍了拍旁边的矮凳,“过来坐,咱们翁婿两个好好喝一杯。”
荀慈收剑在侧,叹了口气,温声规劝:“诸位退一步海阔天空,都少说两句吧。”
笑着笑着,缠绕在元神骨骼上的附魂链突然绞疼起来。
雁千山没有去阻止。
玉娇容脸上敷着隰海特产的珍珠粉,闭目小憩。
赫连幽痕逐渐听入了迷,似乎觉得自己陪楚若婷度过了曾经。他单手支着额,时不时发出几声低笑。
楚焕四处看看,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先不说是真是假,渡劫老魔手眼通天,小心被他听见。不要议论了。”
“关你何事?”
赫连幽痕忙坐过去,斟酒与他对饮。
但楚焕和玉娇容泡了好些时日,太液池水丝毫未减。
楚焕摆了摆手,“又老又丑,凶狠暴戾,见人就杀。抓住长得漂亮的正道修士,不论男女,全都变成他的炉鼎。”楚焕压低声音,“对了,听说他连灵兽都不放过。”
赫连幽痕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