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背叛大帅。”

书房并不隔声，她怕是什么都听见了。

萧恒一手箍住细腰，低头轻轻啄着那张软嫩的小嘴，不断吮咬那带着甜香的软糯，一口一口地嘬，丝毫不管会不会有人上来。

“知我者，莫若阿恒也，那群老匹夫就知道个之乎者也，以和为贵，怕是军师也没养的必要了。”

“你再说一遍！”

萧云龙转脸看他，浓眉微扬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从前额到眼睛，再到嘴角：

身后的老人久久才有了反应，他低头凝着手里的灼烫，一点点红了眼眶。

萧恒抬起了眸子，不卑不亢地再说了一次，话被说完便听到老人带着怒意的浑浊嗓音：

他哈哈大笑，再挥了挥手，说是门外的人必定都等心急了，要出去的话赶紧。

萧云龙两眼泛火的眼底慢慢浮上失望，他掩饰住那只发抖的手，仿佛失了力气般慢慢转过身来，不想再看他。

她双手缠住他脖颈时吻上薄唇，泪濡湿双唇间，小舌头探了进去，学着他的动作吮着，咬着......

而随着男人每说一句，屋内的气氛便低了下来，再无刚才的愉悦，老人厚重的军靴步伐沉闷，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结实的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彻整个书房，沿着细密的门缝传到走廊。

“疼，阿年亲亲就好了。”

凶狠凌厉的力道直接将萧恒打偏了脸，嘴角溢出鲜红的血丝，也让老人那发烫的左手止不住地颤栗。

“但萧恒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大帅当年的救命之恩，这些年来的照顾和提点，萧恒感激不尽，定当铭记于心。”男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后，起身离开。

“还记得你穿上军装那天，我怎么和你说的？”

吻了会后男人额头抵着额头，勾唇：“阿恒可能以后得靠娘子养着了。”

男人如往常那般建议，低沉的声音缓缓在房间流淌，“西边虽广人多，但贫瘠苦寒，张霖在军队给养上面大有为难，萧恒的意思，大帅不若釜底抽薪，尽早在财政上扼住他的喉咙。”

萧恒沿着深长的走廊擦过几道紧闭的门，便看到转角的小女人，光沿着雕花窗户透了进来，光线有些暗，她眼里的泪却是一览无遗。

一个肯为她抛弃所有的男人，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给的呢。

比起战场漫天的厮杀，他更想要一个家，比起滔天权势，他更想和心爱的人云游四海，比起万人敬仰，他更渴望那人完完全全只看着自己，所以求大帅成全。

“给我滚出去！”

“疼吗？”傅年三两步迈上去，看见男人嘴角的血丝后泪更是止不住，细雨蒙蒙地往他身上落，那点连疼连痒意都算不上，却一点点将男人弄得酥软。

“记得。”为兵之志，便是永远都不能脱下这身血肉装束，那是你做人的根本！

“把话收回去，我当你从来都没说过。”萧云龙两眼眯紧，一丝愤怒迸了出来。

萧恒并未急着离开，他说他自己回故乡，男耕女织，布衣疏食，远离当下这俗世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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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哑的嗓音让傅年的心都颤了下，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又落了下来：“养，养你一辈子。”

“大帅，和阿年成亲后我便会离开辽州，请您应允！”

当成亲生儿子养育辅导了十来年，本来准备等自己仙去后将天下交给他，可男人丢下一切说走就走，真是轻巧。

男人并未将话收回，他说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

萧恒愣了一瞬后转过脸，膝盖弯下，跪在了地上，沉闷的力道让老人眼皮一跳，却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