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一边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一边笑着说这丫头叫翠儿，是镇上一朋友给

二嫂不由得皱起了眉，把三哥拉到一旁小声问道：「这丫头的说话咋这么的

三哥呵呵笑着，把二嫂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处：「这儿都快成驴鞭了啊！」

在灶膛处，生火添柴禾的动作很是麻溜，看得三哥和二嫂抿着嘴直点头。吃好饭，

来了呀？」

驾驶室的门，那个姑娘已经灵巧地自己爬下了车，一边跺着脚一边眨巴着长睫毛

「死鬼，大白天的，两个小的还在楼下呢，别这么老不正经的！」二嫂的脸

二嫂正在给大傻铺床，丰满的屁股敲起着，三哥走到背后捏了一把，二嫂头

却粘在了翠儿的身上。

大傻说的媳妇。二嫂的脸顿时乐得像一朵花儿，仿佛自己的儿子找到媳妇似的，

摇头或犟犟脖子，慢慢的村里人开始喊他大傻，他听了也不恼，照样只是咧咧嘴，

因为有新媳妇进门，三哥杀了一只鸡，又打电话叫人送来了几条鱼。翠儿坐

了一口，「驴日的！」他不知道自己想骂谁，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憋闷。

翠儿又和二嫂一起把桌子碗筷收拾得干干净净。三哥拿出瓜子糖果散在桌上，让

影响的！」他俩在窃窃私语时，翠儿依旧笑眯眯好奇地四下打量张望着。

的光脑壳，说道：「赶紧起来，帮你二娘拣菜去！」大傻笑着咧了咧嘴，眼珠子

只是说话不再利索，眼神也变得没以前那么活络，后来因为老是有小屁孩学他的

其实，大傻小时很聪明伶俐，三哥带着他上的是县城的小学，功课一直很好，

过了一般，赶紧招呼那个姑娘一起进屋，被唤作二嫂的妇人也正迎出来。她年龄

象被什么定住了似的。他就是三哥的儿子大傻。

三哥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二嫂也没再

结结巴巴，他干脆就不再和人说话了，即便是三哥唤他，他也只是咧咧嘴或点头

一笑起来又宛如月牙。「哟，好俊的一个丫头呀！」二嫂惊叹道。

二嫂的体态保持的还算可以，没有村里那些同龄妇人们的或臃肿或干瘪。

小伙儿正捧着一只白瓷大碗蹲蹴在一片葱韭前，听到有人过来就停止了唏溜扭转

灶伙间通向后院的门开着，他们就又来到后院。一个脑壳剃得光光后脖颈粗壮的

奶子时，二嫂才直起身来打掉他的手。

红得就跟胡萝卜一个色儿。

「二嫂，待会我去把二哥也叫来，我们哥俩喝一口！」

一顿饭的工夫让二嫂对翠儿很是上眼，曾有的一些疑惑也完全打消，她点着头说

穴，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丫头有一点点那个，不过看不出来，过日子不会有啥

头，咧开嘴嘿嘿笑了笑，嘴角还粘着些粉丝和粥浆子，当看到翠儿时眼珠子顿时

追问。「快，快叫二娘！」三哥为了避免尴尬，招呼翠儿道。翠儿喊了一声，声

到最后三哥和二嫂他们也喊他大傻了。

从昨儿到现在还没归家呢！三哥，你逮着机会也好好说说他，他最信你的了，要

「今晚就让大傻和翠儿一起睡吧！」三哥小声地和二嫂在一旁商量着。刚才

也没回，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的，直到三哥俯下身子两只手伸进棉袄抓住两个大

「哦，二嫂在啊！」这个声音让三哥的脸上立马泛起一层红光，象被春风拂

好奇地看着四周，两只手捂在包着脸的大红围巾上，不一会儿就被冷风吹得红红

载货车终于颠扭着停到自家门前的水泥晒场上，三哥下了车想去开另外一扇

好，又给她套上袖套围上做饭用的围裙说别把新衣裳给弄脏了。三哥敲了敲儿子

了，那根擀面棍

哥的老大老二家全力相助尤其是二嫂的精心呵护，才让大傻从鬼门关上回转过来，

音却没有脸蛋那样水灵，说话有些嘟囔发闷，象舌头短了一截似的。

这丫头不错，这事就这么着吧，我上楼去收拾一下大傻的「狗窝」。三哥到载货

要上初中的那一年也就是三哥被关进去的那一段日子里，他得了脑膜炎，幸亏三

有象三哥家的楼房，因而至今都没能正经找到个姑娘。「啐……」老赵朝天上吐

拉着翠儿的手仔细端详起来，翠儿也不怕生，眨巴着大眼睛笑眯眯看着二嫂。

白菜粉丝包，估计大傻正在灶伙间吃着呢。他俩领着翠儿来到灶伙间，一看没人，

头长久烘烤过的颜色，几根手指上还裹着胶布，那是冬天操持劳作留下的皴裂，

里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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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从儿子的眼神里看懂了他的心思，嘴角掠过一丝欣慰。二嫂见已是晌午，

不再这样下去家都要让他给败光了呀！」

大傻好好陪着翠儿。

看上去与三哥相仿，四十七、八的光景，长得并没有多少姿色，脸上布满着被日

三哥想到了儿子大傻，二嫂说你们回来前她刚给熬了粥，还从家里带了几个

便张罗着准备做饭了，她问翠儿会做饭不，翠儿点点头，二嫂便拿过她的围巾挂

的。

下了围巾，露出一张粉嫩嫩红扑扑的脸，象涂过脂粉似的，眼睛大落落水灵灵的，

「老三回来啦！」屋里一个妇人的声音很亮很脆。

二嫂感觉到三哥的裤裆处热热的，那个家伙硬得涨得象擀面棍，她的脸更红

咧？」三哥扭头偷偷瞄了一眼翠儿，又转头凑到二嫂跟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

车的驾驶室拿了点东西揣在兜里，跟着也上楼去了。

二嫂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问三哥：「翠儿是哪里的，你咋就这样把她带家

「咦，这丫头是谁啊？」二嫂看到了三哥身后的那个姑娘，姑娘一进门就拉

听到三哥这话，二嫂的脸上飘过几朵阴云：「那个死鬼又到镇上打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