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疲乏的他们相拥着睡去。

从那以后，夜夜春宵的他们经验越来越丰富。两人在家里俨然就是一对如胶

似漆的夫妻了，当然出了门始终是人人称赞的娘贤儿孝的母子俩。

５月２０日，刘娟的月经该至而未至。十多年来，她的月经极有规律，从没

迟到过。２５日，依然没有月信的刘娟断定自己怀孕了，于是决定与儿子好好谈

谈。

晚饭后，当陶龙示意母亲上床的时候，刘娟说：

「宝宝，有件事必须跟你说清楚。我怀上你的孩子了，为了我肚子里的胎儿

的安全，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像原来那样随心所欲地肏我了。」

得知喜讯后，陶龙高兴得跳了起来：「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就要当爸爸了！」

见陶龙如此兴奋，刘娟给他泼了盆冷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只能做哥

哥。」

「为什么？这个孩子是我们两人制造出来的，你是妈妈，我是爸爸，这是事

实啊。」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母子乱伦，生下了这个孩子？」

陶龙哑口无言。

刘娟不忍看见陶龙那种失望的样子，就安慰他：

「这几天我已经想周全了，如果你能顺利考上县二中，你去读书的时候，我

就去刘家庄，就说你爸爸回来了一段时间，我怀上孩子后又出去了，家里没有人

照顾我这个孕妇，就只有回娘家。对陶村人当然要隐瞒怀孕的事，就说你外婆生

病了，无人照料，正好你去县城读书，我就可以一心服侍我娘了。」

陶龙连连点头，是这真是好办法。

刘娟接着说：「宝宝，我这样做的前提是，你考上了初中。万一你没考上，

我就没有了回娘家的借口，那这个孩子就不能留了，必须打掉。」

陶龙忙说：「妈，你千万别去打胎，我一定考得上的。」

刘娟说这事他说了不算，到了９月初，如果他还没有接到录取通知书，她就

只有去打胎了。

然后，刘娟笑着问陶龙：「宝宝，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陶龙想了想，说：「妈，说实话，我不希望是男孩。万一他到了我这么大，

有了性欲，要与你这个当妈的亲热，那怎么办？那时你４０来岁，正是如虎之年，

既然与我这个做儿子的有了夫妻之实，你肯定不会厚此薄彼，拒绝另一个儿子吧。」

刘娟不假思索地说：「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仅不会与我们俩的儿子发生亲

密关系，就是你爸爸回来了，我也不会与他同床的。你是我今生的第二个男人，

也是我以后唯一的男人。」

陶龙无法理解：「如果我爸回来了，你不与他睡一床，还是跟我睡？他可是

你的合法丈夫啊。」

刘娟解释道：「其实我与你爸没什么感情，他唯一的功劳就是让我有了你这

个儿子，因为有了你，我才找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况且我跟他也没有领结婚证，

根本就不是合法夫妻，我完全有理由不与他生活在一起。万一他回来了，我就跟

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听了母亲这番话，陶龙异常感动，他情不自禁地轻轻搂着她，在她的脸上亲

了几下。

刘娟又问：「宝宝，你刚刚说不喜欢男孩，你是不是希望我给你生个女儿，

等她长大后让她跟我一样，也做你的女人呢？」

这点陶龙真的没有想过，不过母亲的话让他憧憬起十多年后的美好生活来。

当然他嘴里并没有承认：「怎么会呢，我有妈妈你就够了，我不会打女儿的主意

的。」

敏感地捕捉到儿子嘴角笑容的刘娟道：「你别不承认，其实这可以理解。你

刚才说十多年后，我正值如虎之年，肯定可以满足你。但２０年后呢，我都老了，

而你才３０出头，没有女人怎么行？所以我想好了，如果我给你生的是女儿，也

让她做你的女人，待我老了时，她就可以女代母职了。」

陶龙不禁感叹道：「妈，你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我太爱你了。」

说完，陶龙与他母亲开始缠绵，当然自始至终他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将他

第一个女儿（陶龙希望刘娟此次怀的是女儿）弄没了。

８月中旬，陶龙接到了南林一中的初中录取通知书。

月底，刘娟以母亲生病无人照料为由，与陶龙双双离开陶村。

在村外分手时，刘娟嘱咐陶龙，要他一定认真把书读好，她这个当妈的后半

生就全指望儿子了。并告诉他，放寒假直接去刘家庄他外婆家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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