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愤愤的说。
杨钰艳看着低下头的儿子委屈的脸,表情复杂。
阿飞因为故意打人,身为家长的杨钰艳同意为吴振拿医药费,而阿飞也因为
鼻梁骨有受损必须休假养伤,杨钰艳也请了假去照顾儿子。
回家的路上,母子俩都沈默着。
「阿飞,告诉妈妈,你到底为什麽打吴振?」
杨钰艳打破了沈默,以她对阿飞的了解,她知道儿子肯定不会真的无缘无故
去打人,她深信儿子肯定有什麽不得已又说不出的理由。
阿飞目光暗淡的看着路旁的风景,叹了口气。
「我都说了。。。没有原因,都是我的错。」
杨钰艳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阿飞。
「阿飞,妈妈知道你肯定受了委屈,告诉妈妈,好吗?」
杨钰艳一本正经的说。
阿飞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强烈的思想斗争在阿飞的
心里燃起。
「妈妈。。。我。。。。」
阿飞看着妈妈,想说却又不敢说。
「说出来吧,妈妈不会怪你的。」
母亲慈祥的声音彻底温暖了阿飞的心灵。
「吴振他,他。。。他偷看你的内裤。。。。」
阿飞的声音非常小,但杨钰艳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杨钰艳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她万万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原因。
「啊?。。。哦。。。是这样啊。。。」
杨钰艳干笑着,脸颊也泛起了一点红晕。
母子俩继续向家的方向走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望着各自方向的风景。
果然。
好尴尬啊。这段时日,杨淑慧时有感到不安,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卧室衣柜中的胸罩内
裤,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两件。而过了一段时间後,那些消失的内衣裤又
神奇的「恢复原位」了。起初,杨淑慧并未太过留意,只想是自己一时半会,不
知道收着那些胸罩内裤到哪去了。
然而次数一多,又难免觉得古怪……她心想自从和老公离婚後,这家里只有
她和十七岁的儿子王建两人住,莫非的是贼摸进屋里来了?可有什麽贼进了别人
家後,非但不翻箱倒柜的取走值钱物品,却只把胸罩内裤偷走,然後又莫名其妙
的放回原位呢?
「难道,被哪个变态的内衣贼给盯上了!?」
一想到「内衣贼」三个字,杨淑慧秀美的脸蛋中就浮起一阵怒色,还差点跑
到厕所呕吐一番。
「一定是某个猥琐可恶的家伙,把我的胸罩内裤拿去做了什麽猥琐的事情」
「也许会拿着它们抚摸,甚至还放到某些不该放的地方自我安慰……」
「可我居然不明所以的将它们穿回身上,啊啊啊!!」
於是为了这个事情,杨淑慧近乎每天晚上都没睡好,生怕自己睡着的时候,
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就闯进她的卧室里。
「如果把胸罩内裤丢了重买,但能解决根本问题吗?鬼知道那内衣贼还会不
会再来?」
「报警吧?可家里除了会失踪几件内衣裤外,所有东西都原封不动的。这无
证无据的,万一员警说是我没放好衣服自己乱丢,没找着还在疑神疑鬼,这脸不
可就丢大了」
左思右想後,杨淑慧为自己出了个大胆的主意。她感觉,只要自己装作什麽
都不知道的话,那内衣贼肯定还会再次入室「行凶」。而那内衣贼,定已摸清自
己的出入规律。她每天的上班时间,除了加班加点外,几乎固定在早晨八点至下
午六点。多半内衣贼就趁着她外出的时间,偷摸进来作案的。
於是,杨淑慧没有丢掉任何一件胸罩内裤,而是原封不动的按原处放好。之
後她和公司请了一个礼拜的事假,但并没有呆在家中「守株待兔」,而是保持着
与往时无异的外出行为:八点准时出门,六点按时回家。
不同的是,她出门之後没有去往公司,而是绕了个圈回到居住的社区里,弯
着腰躲在她家楼道边的阴暗处,观察每一个过路的行人。
为此,杨淑慧还特意准备了辣椒水、电棍之类的防身工具藏在皮包中。当然,
让她用这些工具和内衣贼「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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