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更喜欢的人?你说学校里有比我更好的女生?」颜月舞不可置信的问,
我连忙摇着手说:「不!当然不会有比女王更好的女生,她没你好,但。。。我
更喜欢她。」
「天哪,你这是拒绝我?我堂堂女王第一次向男生表白,居然给拒绝?」颜
月舞气得瞪大双眼,说实话这个表情跟刚才黄尚王有点接近,也许他说得不错,
你们其实是天生一对。
「我不是拒绝你,只是不想用一个虚假的心,去欺骗我敬爱的女王。。。」
我低着头,惭愧的道。
颜月舞把肩膀挨在公车的椅背上,像是放弃般摇着头说:「好吧,就当你人
正直,你既然不喜欢我,那天怎么又要干我?」
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怎样回答,我反而想问女王,在那种情况下,有多少
个人会不干你?
「答不出来吗?你不会想说只不过因为我是女人吧?你想活不过明天?」
颜月舞质问道,我脸有难色,不知道怎样说明白,这个年纪的男生对女生那
神秘的地方朝思暮想,只要面前有洞,一般都不会考虑主人是谁. 对手可以是女
王当然最好,但即使是清洁打妇的婶婶,我相信大家也不会太计较.
「算了,我竟然会问学校里最低等男生这样深奥的问题. 」颜月舞头有点痛
的说:「那我们不当男女朋友,当炮友可以了嘛。今天爸爸才认定你是我的小男
友,总不能说半天已经被你甩了我那么没面子。」
「炮. 。。友。。。?」
「就只是做爱那种啊,你有没那么笨?」颜月舞责难的说.
「但。。。」饱读色情漫画的我当然不会对这名词陌生,会错愕只因这下流
的字眼,是不应该由高贵的女王口中读出。
看到我仍在犹豫,颜月舞从口袋拿出那名牌发饰,把尖锐的一头架在我的太
阳穴上说:「警告你,我从来没给人拒绝,今天一次都已经太多。」
我避无可避,只有答应下来:「那,好吧。。。」
「呼,你这个人,我早晚会杀了你。」
颜月舞哼一口气,把几乎要变成凶器的发饰收起,她牵起我手,扬声道:
「在这里下吧,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这公车站停很多太慢了,回家给你处理好
伤口,跟我做次爱再走吧。」
我茫然地望着女王,颜月舞面上一红,生气的大声嚷叫着:「不做爱算什么
炮友啊!」
「哦。。。」
我不敢再反抗女王的话,颜月舞第一次搭公车,不习惯身处公共交通工具中
的环境,从上车到下车,我们全程都被周围的乘客用非常奇异的眼光望着。而每
当她说出「干」、「炮友」和「做爱」这几个字的时候,围在身边的男人们都会
竖起耳朵细心倾听,并升起旗杆,作神圣的膜拜。
鸡汤小王子(第二话)女王的荣耀
(13)
「小姐,这边请。」
与颜月舞从公交车下来,她家里的豪华房车已在路边等候,由于女王第一次
乘搭公交车,未能准确说出下车车站的名称,为安全起见,她家里特地派了五台
车子在前后的五个车站守候,以确保万无一失。
把我扶上车厢的是林司机,外表看来应该有50来岁。笑容很亲切,外表很
善良,沿途上他一面跟我说着闲话,好让我可以忘记身上的痛楚,令我感觉到女
王的家中,每一个都是好人。
可是不知怎的,自女王以电话通知家里佣人先准备好温水,她待会要亲自替
我清洗伤口后,这位一分钟前还跟我有说有笑的老好人突然沉默下来,再也没有
说半句话,在扶我下车的时候我更有一种错觉,觉得他的力气有点大,是大得想
把我胸骨都完全捏碎的那一种。而在到达大门的时候,他更忽然不留神地滑了一
脚,让我的头轗在门坎上,鼻血狂流。
我想,颜家上下都是很尊敬,和喜欢他们敬爱的女王。
踏入正门,经过那通住大屋的宏伟花园,我有点想跟颜月舞说不如还是让我
回家,因为在这条路真的很长,我恐怕在到达门口前,我那一直沙沙涌下的鼻血
已经流光,又或是给那和睦的林司机以九阴白骨爪捏碎我的肩膀。
但我最后还是到达了,曾以为走不完的路,原来还是会有走到尽头的一刻,
就像一些曾以为不可能完结的电视节目,也会因为收视惨淡腰斩,又或是一篇作
者不想再写的文章,在肉戏出现前突然以一个完字把所有终结一样,这段悠长的
路令我学会到,这就是我们的人生。
乘直升机的颜月舞父亲早已回来,他坐在那舒适的沙发上,脸上有点焦急,
似乎是等待了很长时间,我明白他的心情,毕竟这是女王的首次乘公交车,作为
一位慈祥的父亲,我想他正在怪责自己怎么没有送行。从那自责的眼眸里,我警
戒自己日后如果有子女的话亦一定要给他送行。孤单地乘搭公交车而没有家人送
行是痛苦的,其意义就像出国留学没人送机一样悲哀,我决心不会让孩子有如此
伤心的经历。
后来颜月舞的父亲还问了女王首次乘搭公交车的感想,更说了一句『乘公交
车没关系,不要变成公交车就可以』的说话。只有高二程度的我自问没有听懂这
句说话的真正含意,因为如果可以当上一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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