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
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严实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满足了,也
此上总是寻找机会时不时地撩拨女儿,对女儿说些下流的话,他不再偷偷摸摸,
己的身下,让自己插着她那还空闲的屄。
毕竟还和女儿有着那层关系,可他竟当着女儿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这不是给她下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
儿的调情。
悻地走了。
去了。「你今天哪里去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吵闹,他似乎看出女儿对丈夫隐瞒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儿的怯懦和有机可乘,因
能把闺女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
怎么能干这禽兽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
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
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液时,他知道那是
可再怎么样爹也不该这样,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还得看女儿的面,
一颠一颠地又追上来,她只好站住脚,见娘泪水满脸,「春花,我做娘的晓得你
来,女婿敬你一杯。」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
呜咽着掩着面,丈夫问怎么回事,她说,老头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个是妻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
四邻八舍还在劝说,娘站在昏暗的小巷里,舍不下脸面,摇着肥胖的的身躯,
来陪陪。」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爸,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娘爱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邻里面前不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射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
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
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妻子去把买下的晒衣铁杆运回家,
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后我活着你来看个,我死了,你就不要来了。」春花
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有春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
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不如自
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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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她得继续装下去,继续过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马威吗?他是在气那天女儿躲着他,没有让他随了心。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的忍让屈从疯长了父亲的欲望。经历了那一次
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
春花想到这,一气之下,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门,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娘大概猜出什么原因,追着女儿,流着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把亏吃了吧,孩
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己不躲出去,让爹弄了,打发老畜生满意了,兴许爹就不会给他如此难看,再说
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乱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
紧接着又发现了床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妻子正捂着脸泪水纵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
就安生了,爹也不会再生事端,旁人也不会知道。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
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
而是名正言顺起来。
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来吧,街坊四邻都在……」
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人正光着屁股从妻子身上起来,一边走一
好交待,她心里又可怜娘,丈夫更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在问为什么……
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边还往上提着裤子。
咧咧悻
没有为什么,春花就得为「没有什么」活着,为顾全颜面,为了娘,为了丈夫和
有一滴白色的液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横,一条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阴毛湿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熟
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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