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和二姐一连做了六次爱,二姐来了三次高潮,我射了五次,
直到用完我偷偷跑出去买回来的那两盒三支装的避孕套,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一滴
精液,下身隐隐地有些痛。
相聚相亲的日子过得很快,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就要结束了,临别的前夜,我
和二姐坐在远离村子的小河滩上,相依偎着听哗哗的水流,看摇曳在河面上破碎
的月影,默默地,两个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有想象中疯狂的临别之爱,那
一刻,我和二姐格外的沉默,只有虫儿的鸣叫和流水声在记录时间的流逝。
临别的那天,天空格外晴朗,夏日的太阳毫无保留地挥洒着光明和热情,从
起床开始,我几乎不停地出汗,心情格外落寞、消沉,除了用“嗯,嗯”声应付
亲人们的嘱托,我不肯再说一句话,二姐站在人丛中,眼神里透着些许忧郁,而
我的心如同长满了草一般,很是不爽,但我只能咬咬牙,跳上车疾驶而去,我很
想看看二姐的眼睛,很想说句什么,但我不敢回头,而泪水已如春泉般涌出。
开学的日子迫近,我没在家久留,收拾好行装直接奔赴学校。一回到学校,
我立刻给大伯家打电话,问候了全家,也问候了二姐,但二姐没在家,我很有些
失落,躺在电扇下琢磨着怎么给二姐写信。直到信寄出去半个月,才收到二姐的
回信,短短的一页纸我看了又看,二姐说今后寄给她的信要注意措辞,不然可能
被别人偷看了就很麻烦。我再次写信过去,二姐便不怎么回信,打电话到她单位,
二姐接了,说她现在挺好的,让我别挂念她,说“快毕业了,弟弟你要好好实习,
争取读研究生,或者找个好工作”我沉默了很久,姐便跟我告别,挂断了电话。
那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渐渐明白了二姐的良苦用心,明白了二姐对我无私
的爱,我一遍遍告诫自己振作,振作!把对二姐的思念深深地埋藏在心里,集中
精力实习。年底我打电话给父母说自己要在学校实习,不会回去过年了,父母却
告诉我一个有预料却无论何时都会让我震惊的信息:二姐元旦就要结婚了,嫁给
县教育局长的儿子。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走回宿舍的,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近乎绝望,躺到
晚上,一个人去了学校后门口的一家酒馆要了一瓶白酒三个菜,我几乎是把泪水
和酒一起喝进去了,满脑子全是二姐的一颦一笑,是我们在一起时的一分一秒,
我在心里呼唤着“二姐,二姐,我终于彻底失去你了!”喝干了那瓶酒,我已经
醉得分不清方向,头疼得厉害,眼前是或明或暗的亮光,服务员来算账时,我根
本听不清她报的帐,掏出一百块钱让她自己算,结果她回来了,说不够,让我再
加五十,我仅有的意识感觉该付的帐没这么多,本来就躁动的情绪,一下子被激
惹了,拍着桌子大声嚷着让她把老板叫来,酒馆老板带着一个个子不高的光头过
来,蛮横地说:妈的,少废话,赶紧结账滚蛋!我怒不可遏,抄起一个盘子砸了
过去,老板大叫一声抱头躲到了桌子下,一名男服务员扑上来抱住了我,抢夺在
我手里挥舞的酒瓶,光头也扑上来把我按在桌上,还好,刚好对门宿舍的大刘他
们进来吃夜宵,看到了即将被暴打的我,冲上来围住了酒店老板和他的爪牙,扔
下五十块钱把解救了我,据说他们是抬着一路骂骂咧咧的我回宿舍的!夜里我时
不时地叫嚷着,喷吐着酒气,宿舍的哥儿们不得不在大冬天开着窗户睡了一夜,
这故事后来被演绎成失恋男生力搏无良酒家,众兄弟协相救凶顽认罪服输的故事,
在校园广为流传,而后门口的那家酒馆因此很是冷清了一阵子。
第二天,我依然感觉头疼欲裂,口干似火,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终于慢慢
冷却下来,忽然感觉自己很愚蠢,或许二姐这次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况且二
姐对我一直疼爱有加,她并不亏欠我什么,我没有任何权利因为她对自己做的选
择横加指责呢?在内心一次次地如此这般告诫自己,我默默为二姐祝福,祈祷她
从此生活幸福美满,我特意又给伯母打了个电话,让她转告二姐我给她的祝福,
而我也终于能够勇敢地走出宿舍,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但从那以后,我不敢再去打听二姐的消息,二姐在我心里成了最隐秘的伤痛。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知道二姐最喜欢下雪,便堆了个雪人,拿红丝
带在雪人脖子上扎了个蝴蝶结,寄托我对二姐的思念。
半年多后,我毕业了,去了一家还不错的单位,离家比较远,那个暑假我没
回老家,只因为害怕见到已为人妇的二姐。再往后,我听说二姐生了个儿子,生
日比我小三天,我打了电话给她道喜,二姐淡淡地说:谢谢。那一刻,我的心忽
然如刀绞一样,血流不止,四肢冰冷。
五一节前,我按父亲的意思回老家接奶奶到父母家暂住,奶奶高兴地说:咱
们明天走吧,你二姐今晚也回来。我的内心咯噔一下,却又禁不住一阵狂喜。 晚饭前,二姐抱着胖嘟嘟的儿子背着行李来了,我和堂妹、侄子一起去迎接
她,二姐看见我淡淡地笑了笑,说:工作很累吧,看你又瘦了。我面带微笑,没
说话,心里却很酸楚。
亲人们见了二姐和她的儿子都很兴奋,饭桌上的气氛非常热闹,一顿饭吃了
将近两个钟头,没人注意我一直在静静地坐着。
结果,晚饭还没吃完,村里忽然停电了,而十六的月亮格外地圆、分外地亮,
大家便搬了桌子来到院儿里喝茶闲聊,二姐的儿子早就睡了,更给了大人们轻松
的闲暇时光,直到欢乐的氛围慢慢被睡意驱散,众人散去,各自回房休息,我躺
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满眼全是刚才二姐在众人的注视下自然地解
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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