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的肉。]他搂紧女儿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
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
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儿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他
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女儿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陆子月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攻击。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
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她站立不
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
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大青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
跳着,陆大青扶持着,送到女儿嘴边,[月儿,我的亲娘,给爹吮吮。]
[该打的东西,不学好。]陆子月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
握在手里。陆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儿嘴边。[青儿知道娘嘴馋。]他说着
按住女儿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
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儿,真舒服。]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
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
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青儿,]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
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爹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
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青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她的
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陆大青跪
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爹孝顺你的。]陆子月怕是淫药,没接。这些年,父亲越来越
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
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
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陆子月一把抱住
了父亲,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
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
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大
青的阴茎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
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别射进来。]今天应该是
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
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
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
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
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
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
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
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
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
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
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
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
: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
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
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
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
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
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
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
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