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月光下的辰辰就像一头野兽，面目森森地显得可怕极了，眼睛里射出的

跟前，爹还在骂骂咧咧地骂狗呢。

像火烧一样烫起来，爱欲的火苗被这一巴掌给扇灭了，楞楞地站在那里傻了眼。

路上撞见被爹赶过来的狗，还是那条大黄狗和大黑狗，屁股还连结在一起嘶叫着

巴。

睡你的。一到外边你就欢欢喜喜的，一回到家钻进你的窝里，什么话也不和爹说

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抽烟，想起那样子还真是可怜。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儿再说。」小芸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地说，其实她并不

「你再这样我叫救命了？！」小芸威胁地说，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她家，她

河上？」

「走开！」小芸怒喝一声，把他的手一巴掌拍开，「壮壮不会像你这么坏！

小芸说什么也不干了，紧紧地攥住他的手，不让他摸到阴户上，身子沉沉地

就裂开嘴笑了，挨着她坐下来，重新点燃了他的烟袋，和气地问道：「你一直在

「我是饱的，不想吃。」小芸在里面说，她一进门就往床沿上一坐，伸手把

院子里好大一会儿没有声响，寂静得让小芸有点发慌。父女两就在这无声中

「不怕，不怕，就是要你痒！」辰辰喘得像头牛似的，手掌紧紧地跟过来，

小芸再也坐不住了，从床上跳下来，拉开门走出来坐在光溜溜的台阶上，爹

一来比摸屁股更要痒了，「啊……痒痒……噢……」小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爹有这么烦人么？」小芸心里就像被一块石头击中了一样，钝钝地疼起来，

那样全村人都知道他们的事了，小芸的名声可就毁了。

说「爹，我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她争辩着，没有理由再和爹赌气了。

屄！这个字就像炸弹一样在小芸的脑袋里炸开来。她早先就知道尿尿的地方

亮了，失却了之前那种温柔，内中显得神圣而威严，不可侵犯。辰辰鼓足勇气，

路上来，扯开嗓子答应爹：「这里哩！这里哩！回来啦！」撒开腿朝家门口跑去。

她觉得爹这些年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真的太不容易了，一到晚上空空的院子里就剩

她的手膀子，钳子一般紧紧地握住。

「你就是个骗子，大坏蛋！」小芸一甩手拧身便走，「不想再见到你了！」

兽样的瞳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叫爹就会冲出来。

你是个坏人！坏人！」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嘀嘀」地脆响，清了清嗓子里的浓痰，粗声粗气地嘟哝着：「好吧！好吧！你

老秦披着外衣等在院子门口的石墩上叼着烟袋等着女儿，小芸走到跟前，低

不住地把身子往后缩。

头，饭菜还是温热的哩，你不将就吃点？」

道：「快蹲下，等我进了院门才准出来，你要是再敢死乞白赖的，要是让我爹知

人也有，特别是天晚了要记得早早收船，」老秦说到一半，看了看女儿，不知道

钻进被窝里去。

不料小芸果真叫了起来：「救……」辰辰吃了一惊，连忙撒开手捂住她的嘴

老秦扭着头眯缝着眼睛紧追着女儿的步子，发现女儿今晚有些不一样，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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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睡这么早的，出来陪爹说说话嘛。」老秦像个孩子似的央求着。

「壮壮都可以摸，我摸就不行？！」辰辰怔了一下，觉得她的眼光比先前更

一直探向她胯间的三角地带。

院门口传过来：「喂！小——月——呀！小——月——」。

辰辰冷不防挨了这一下，打的眼前直冒金星，脑袋里「嗡嗡」地响着，脸上

小芸脸色霎时变得煞白，连忙推着他，把他从月光里推到树影里去，低声骂

就就叫屄，辰辰这是要摸她的屄哩！她被拉扯着从地上站起来，惊惧地看着辰辰

吼着，弯下腰来伸手穿在小芸的腋窝下，托着她的肩膀要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发卡抓下来，「啼嗑」一声扔在床前的木桌上，摇了摇还有点发潮的头发，一头

僵持着，老秦烟袋里在也吸不出烟子来了，他把烟袋在想放旁边的是墙上嗑得

发泄爱情。小芸心里不由得骂了句「畜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绕开去跑到爹

就不敢来咬了，不要搽在眼睛皮上……」老秦絮絮叨叨地只顾说话。

她是不是能了解话后面的意思，看着女儿在月光下纯净无邪的脸蛋儿，

着头叫了一声「爹」，从旁边轻快地经过，几乎是小跑着钻进厢房里去了。

往地上蹲下去。「这是要干啥哩？你干啥哩？」

光锐利而凶悍，像要把她生吞下去似的。小芸一动也不动，直愣愣地盯着他的野

「我没有，我没有。」辰辰着急得快哭了，连忙小跑着跟上来，从后面抓住

道了，小心他扒了你的皮！」辰辰乖乖地在路边的灌木丛中蹲下了，小芸才跳到

辰辰还是不松手，在身后坏坏地说：「你叫啊！叫啊！」他不相信她会叫，

来说：「小芸妹妹，是你太好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声音变得怪怪的，颤抖中

石墩上蹭下来，跺了跺发麻的脚，走进院子来站在紧闭着的厢房门口叫唤：「丫

「爹还不晓得你大了？大了才更要担心啊，渡河的人各村各寨都有，好人坏

夹杂着哀求。

「都没人摆渡了还呆在船上，爹担心得紧呐？」老秦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

秀发就蓬松松地从肩头上披散下来。

在这时候，村口一阵狗咬，一阵骂骂咧咧地声音过后，老秦的声音从槐树那边的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头看脚尖上的头影。

「……天黑蚊子多，要记得点蚊香熏熏再睡，要不在脸上搽点清凉油，蚊子

累，心里还在「扑扑」地跳，兴奋劲儿还没歇下来，只是等着爹一动气，立马就

涎着脸把手朝她的胯间伸过来。

「你说干啥哩！我不信壮壮那狗日的就没摸过你的屄！」辰辰像疯了一样低

过头来亲她的嘴，小芸急忙闭了嘴唇晃着头躲闪着不让

小芸把头甩开，扭头对着他「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也害怕的呀？」正

他亲到。辰辰也不强求，却把手从屁股从大腿上环过来，在大腿内侧摸起来。这

地数落起来。

「原来，你到城里就学了这些没正形的！」小芸见把辰辰震住了，趁热打铁

「我没，没在城里学……」辰辰羞愧地低下头去，好一会儿才勇敢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