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得
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我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种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
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我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
一切都变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
室内的平静,我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我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
在门口的杨乃瑾,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射精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我们对她
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杨乃瑾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
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
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我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梅
妤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我的大肉茎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
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好
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肉充血
肿胀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梅妤顿时苏醒了过来,
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
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由于我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我也随之被她带得向
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梅妤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我的
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我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梅妤已经迫
不及待地伸手在我胸前推了一把,我身子向后一倾,梅妤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
住我的胸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我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
那股强大的吸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终于放我的大肉茎一条
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梅妤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
鞋和我留下的液体之外,什么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她根本完全从
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以
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但她很是坚强,只是
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
走了出去。
我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
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梅妤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
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瑾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
「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屋内女孩儿
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杨乃瑾已经哭了一场。
「瑾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杨乃瑾好像很生
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根尖针般戳中了梅妤的心窝,她的脸上
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
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
住脸蛋轻啼了起来。
她固定发髻的象牙白发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踪影了,原本端庄高雅的发髻被
打散开来,柔顺光滑如绸子般的黑发披散在胸前,浑身光溜溜滑腻腻的像一条大
白蛇般,那纤瘦柔软的身子上粘满了我们欢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11厘米细
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
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交处的胯间露出鲜红肿胀的蜜穴,里面还源源不断地
向外流淌着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滑
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体还留着津液的样子颇为诱人,但这尤物般
的肉体却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我欲念复生。
我轻轻地走到她面前,梅妤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浑
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我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梅妤这才
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我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满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
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唇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
美态,看得我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梅妤那对凤目茫然地看着我,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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