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改主意，那件事我不做了。」

嫩豆腐。

菜盒打开，不出所料都是些茭白肉丝、红烧狮子头之类的大路货，一叠盒子

「小组赛时赚钱的时候我也分过你一半对吧？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生意清淡时还亲自下乡杀猪收猪。

也不是色狼，跟不正经的女人你情我愿揩揩油吃吃豆腐倒无所谓，强奸实在是难

决定战斗力的第一标准是「见过血的」，见过血的陆君很小就号称东门河以东无

「屁！这叫皇帝不差饿兵。」

「这年头连黄秋生任达华郑浩南这些三级片演员都演好人了，你让我去强奸？」

「来了来了来了！」负责望风的光头在电话里哇哇大叫。

的难事，我因为没有勇气拒绝，只好硬着头皮上。

「出去了——我反口你还给饭吃？不后悔？」

刚刚扩大了铺面开起肉店，他老爸就出车祸瘫痪，当时只是初中生的她辍学帮妈

「买都买了，就当白米饭喂死狗。」

我看她可怜，就始终没有去找回场子——其实人杀生杀得多了就会浑身杀气，

「没见过世面！」我心里有点如释重负的高兴，嘴

「……大姐，做人要有良知，去堵女生的那个是你吧？我是被你硬拉去助阵

胡思乱想地耗到一点来钟，我的老朋友步兵姐来访。

「老大你好福气啊，这娘们身材不得了。」

会缩头的。」

敌。小时候我挨过她不计其数的臭揍。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时看了那部《我的

女生，被十二中的人追打了十几条街，是谁救了你的？」

平心而论我妈说不上多性感，毕竟快四十的人了，面孔圆起来，肚腩鼓起来，

然被追杀了半个学期。

我边吃边问：「你爸爸怎么样了？」

话说，我还尿裤子的时候她已经亲手杀鸡了。看过网络小说《伐清》的都知道，

人拿着刀追砍……」

做鲁班面前——回来再跟你算账！」

发上发呆。

「小声点，别打草惊蛇！」我厉声训斥这种不专业的行为。仗着老爸的余威，

野蛮女友》后我一度怀疑她暗恋我，不过很快就知道是误会。

君边说边把饭盒菜盒摆开，又问：「你阿妈在不在？」

「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羡慕吧。」

哦，对了，步兵姐是个同性恋。

瓶本地酿的散装白酒。

但她皮肤好好，又白又滑，中年发福更加丰腴，摸上去微微荡漾又有弹力，像是

着的髋部一晃一晃，裤腰上面的一截白色小腹时隐时现。

过得可怜。

香风扑鼻，她人已经出门去了。

加起来比不上老裕兴一碗面。我知道她不是小气，是要填医院里的无底洞，日子

我们两家是多年隔壁邻居，传说中的青梅竹马，不过陆君才是骑竹马的那个，

「没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点连早市都错过了。」

「香港三级片也能看吗？」步兵姐不屑地撇嘴，「初中时你去十二中门口堵

面子。

如今我比她高了一头重了几十斤，却比小学时代更怕她。这次她找我办一件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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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就算了，我就想着你这家伙会不会缩头。」

【二】鹅塘街少年强奸事件

「步兵姐」本名陆君，这外号是小学时我给她取的，字面上因为「陆军」所

我拿了一盒饭，说：「刚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场，你既然开口了我是不

「有难同当？有难的时候还不是靠老子上去砍？你就是一张嘴最厉害。」陆

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还有阿妈给的零花钱，我初中起陆陆续续收了七八个小

为我了。

陆君也拿了盒饭已经在往嘴里扒，点点头说：「我就知道。」

的。」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啊兄弟。」

见我没话了，妈妈发出动画片里反派获胜时夸张笑声：「跟老娘斗口，那叫

弟，其中光头算是最机灵的，一向负责望风，偏偏今天失态，让我在朋友面前没

好容易我长得比她高比她壮了，她却退出了江湖，辍学回家了。当时她们家

胜。陆家伯伯在附近菜市卖活鸡活鸭，现场宰杀，养出一条女汉子。用步兵姐的

以是「步兵」，其实男生都知道是无码好片的意思，后来女生们也知道了，我当

「哦？……那么去年呢？世界杯你当庄赌外围，人家赢了钱你赔不出来，被

陆君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柜台上，里面装着几个快餐盒，另外一只手提着一

「正好我没吃饭呢——我发现你最近温柔了很多。」

而我则是她的竹马。我俩搭档在市场头跟乡下商贩的孩子们玩骑马打仗，战无不

我两眼一阵发黑。

我目送那短裙包着刚刚摸过一把的屁股扭呀扭地消失，一屁股坐在店里的沙

相处快二十年，今天才发现阿妈是女人。

她穿了双小坡跟凉鞋，被牛仔裤紧紧裹

说明一下，步兵姐难得求我一次，居然是要我强奸一个女人。我虽然不是好人可

妈经营铺子，上百斤的半片生猪扛起来就走，细瘦的身子上滴滴答答沾满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