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
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
去!」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
道:「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
看看是不是有病了。」「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
是不是这样?」她说。「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
走了。」「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
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
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
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
就范。」我说:「我有什么办法!」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
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
吗!」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妻子叫我干她妈(二)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阿
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
母二人。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
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
紧锁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
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
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
药?」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我心中
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
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
丝也没有发觉。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
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
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
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
己的乳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
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
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
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她娇媚地
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
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
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她呻
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
水。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
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
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
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
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
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
那硬挺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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