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我说:
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
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
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不!我不甘心就这样
算了!」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难道你能迫婚?」我
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
之计!」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画。
我说万万行不得。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
她一定会原谅你的!」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
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画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
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
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
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
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这天,大家都
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
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画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
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
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
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
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
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舞后,稍事休
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是阿兰的策划。
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
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
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
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
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
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
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我只顾
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
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你叫我干什么?」我吱唔
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
光嘛!」「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
妈咪的个子那么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糊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
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
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
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我连连说:「不用,
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阿兰调
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思!」她吃吃地笑着:
「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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