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女孩
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
文蔚的身体很美,饱受摧残,仍是溢发着女性处于最美好年纪的青春魅力。肌
肤白嫩剔透,身段玲珑有致,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摄人魅力。但现在并不是欣赏的
时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惊动女孩,放轻脚步来到床前。探
身细看,只觉她鼻息均匀,应该只是倦极入睡,顿时稍稍松一口气。
那三个嫖客是好色之徒,只为发泄慾望,不会真的把女孩杀死,加上今天文蔚
不是首次接客,还告诉我在那个叫红姐办的派对上连3P也可以应付,对性本来便不
陌生,断不会被活活干死,看来事情没我想像中坏。
确认女孩平安,我放下心头大石。想过有否需要带文蔚去医院检查,但相信她
不会愿意被知道自己在援交的事,而且这种情况我亦不好解释,还是待事情过后再
找机会跟文蔚见面。
「我是白忙了,但没事便好,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日后再找机会…」可是就在
我替女孩盖上被单,打算离去之际,迷迷煳煳的她竟突然拖起身子,从后把我拉住
:「好哥哥别走,碧海妹妹的屄屄好痒,想要男人!」
我冷不防文蔚会有此举动,失措下不自觉回头,那张被别人吻过千百遍的朱唇
准确地迎上来:「啜~」
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带着热情的火吻
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后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心,反像有种诱发性
慾的爆炸力。我像被迷惑般抵挡不了女孩的挑逗,嘴角瞬间被她的巧舌撬开,重重
叠叠地交缠起来:「啜啜~啾啾~」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我心乱不已,同一时间,那娇若无骨
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胸前,印像中乖巧温柔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
人心弦,销魂夺魄。
「鸡巴…碧海妹妹要鸡巴…好哥哥给我鸡巴…」文蔚猴急地在我的裤档上乱摸
,隔着布料抚摸我的肉棒。显然她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人
的交合仍未能消耗体内的火炎。也许那些嫖客只顾满足自己的慾望,根本没理会女
孩感受。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满足一个女人的性慾,并非单靠阳具
的插入可以做到。
「啊…好硬…好哥哥的鸡巴好硬…给我…我受不了…要男人的鸡巴…」文蔚一
面跟我舌吻,喉头间一面泄出渴求的盼望。我知道这不可为,但在无法挣脱女孩缠
身的情况下,男人本能带领我到异性的禁地,手伸到不断主动磨蹭我大腿的阴部,
指头熟练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滑顺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勐地发出一种满足的喊叫,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
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我不能侵犯这个女孩,她是女儿的同学,我
是她信任的长辈,我不能背叛她们任何一个,但我可以给你慰藉,平息你现时所受
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屄里抽插,节
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的性器。大量淫液有如海浪泄过不停
,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好哥哥别挖了,人家的心都给挖出来了,给我鸡巴,我要鸡巴插,像刚才一
样插我!」文蔚的哀救声中带着娇吟,过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
女间的窍门,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会比一根阳具小,甚至更强。
「不!真的不行!会去的!呀!停!停下来!去…要去了!」听到文蔚的嘶叫
我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动作。文蔚不断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几下「噗!噗!
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体好比江河堤缺洒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催情药本来就像一包埋
藏体内的炸药,一点星火,已经可以爆炸一切。
「嗄…嗄…嗄…」从高峰堕下的文蔚伏在我胸前喘气,我从没碰过服食药物的
异性,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平服对方体内慾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这麽多。
我把软瘫瘫的女孩放回床上,我以为神智不清的她不会知道我是谁,可文蔚确
实是一个洞察力强的女生,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她还是察觉到面前的并
非陌生人:「你…是谁…」
我错愕下无法答话,文蔚喘定了气,缓缓抬起头来,当从房间昏暗光线中看清
我脸容时,本来迷乱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学的…父亲。
「是…世伯…?」
这句话叫我无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点一点头。文蔚的表情诧异,奇怪
我怎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然后像是忽然清醒的察觉自己全身赤裸,连忙找紧被单遮
掩身体:「啊!我在…」
那无疑是大家都非常尴尬的一刻,到底应该由谁去解释情况?不知道,两个人
都变得安静,彷佛在等对方先揭下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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