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这边的
病人也刚刚看完,琳琳,我们开始吧……”
“嗯呢……”我嘴里应着就走进了治疗室,室内打扫的很干净,顶灯和落地
灯都打开着,显得房间洁净而明亮。
小床上白色的床单应该也是新换的,散发着一阵太阳的暖味,我想着公公早
上的话,便把裙子和内裤都脱掉了,心想这样子刮阴毛是不是会方便一些,想到
这,我的心又扑通扑通的一阵乱跳。
公公插好诊所的大门,走进来看到我已经光着下身叉开腿躺在了小床上,他
又转身端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将治疗室的门也关好,这才坐下来将一块热乎乎
的湿毛巾敷在我的阴户上。
“琳琳,热敷一下一会先把阴毛剃掉,好吗?”
“嗯……听爸的……”我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连我自己似乎都没听清,不过
公公并未理会,他随手取过我脱在床脚的裙子,翻出里面的内裤,将粘在内裆上
的护垫撕下来依然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又对着灯光仔细地看看。
“琳琳,是不是每次小便后都要擦的?”
“是呢,爸……怎么了?”
“孩子,其实呢,尿液本身就含有杀菌的功能,所以以后小便完最多用手纸
把外阴的尿液粘一下就行了,不要去反复擦拭,这样局部微环境会更健康的。”
“哦……爸懂得真多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便随口说道。覆盖在阴户
上的热毛巾让我觉得很舒服,我似乎忘记了面对公公赤裸着下身的尴尬,有点好
奇地问:“爸怎么知道我小便后会擦的呀?”
“你看护垫上除了一些药膏,基本上没有尿渍呀。”
“闻起来也没有尿骚味是不?嘻嘻……”
“这孩子……女人阴部有些尿骚味是很正常的呀,你现在因为有病灶,我们
又上了药膏,所以会掩盖掉阴部应有的气味,等到气味正常了,你的病也就该好
了,知道吗?”
“难怪爸爸每次都会去闻人家的内裤和护垫呢,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呀?爸爸变态吗?哈哈……望闻问切是大夫观察病情的基本手法
哦。”
“爸……人家没那个意思……”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了,我们先来备皮吧。”
“备皮是啥呀?”
“就是剃去阴毛呀。”说着公公一只手捂在我阴户的小毛巾上按了按,那种
感觉让我突然有了一些躁动……
就在和公公东拉西扯中,不知不觉我的阴部变成了一个光秃秃裂着一条缝的
馒头,原本茂盛的一片阴毛被团巴着扔在了托盘里。
剃毛的过程中,公公的手难免会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甚至我能感觉到公公
分开我的大小阴唇在那里仔细刮弄,我不知道这所谓的备皮是不是要刮得这么仔
细,好在公公一边手上忙活着,一边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才使我没有觉
得太难堪,不,确切地说是没有更进一步挑起我的欲望。
接下来的上药进行的很顺利,不管是阴道口,阴道内还是伸进肛门里,公公
的手都很轻,当这一切都做完以后,公公似乎是自言自语着:“这备皮后就是不
一样了,病灶看的一清二楚呢……”
这话倒把我搞得脸又红了起来。
(六)
每天早晚上药打针,我和公公都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我们的角色转换也很自
如,进了诊所门,他就是医生,我就是病患,回到家我们又是成了相处融洽的公
公和儿媳。
虽然我也习惯了在公公面前赤裸下身,但毕竟有一层公媳关系存在,每次上
药我还是难免羞涩和不安,好在公公总会一边用药一边聊些逸闻趣事,使我少了
些许尴尬。
随着病情的逐渐减轻,本以为就这样会很快结束我们的治疗,可哪知道我这
么一个久旷的少妇在公公的手指下居然慢慢产生了欲求不满的渴望。每当公公触
摸我的阴部,尤其是他将手指伸进我的阴道和肛门内旋转着涂抹药膏的时候,我
那里就会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在蔓延,使得我每次都怀着一种惧怕而期待的心态走
进诊所。
这是治疗一周后的一个傍晚,公司的事耽误了一会,我来到诊所的时候天已
经基本黑了,公公戴着花镜在静静地看着报纸,见我进来忙起身招呼着,然后就
是拉上窗帘插上大门,我也很自然地放下背包走进了治疗室。
似乎一切都很默契,公公做着准备,我则躺在床上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待
我很自然地张开两腿,公公移动着灯光已经照着我的下身了。
奇怪的是今天公公没再开口闲聊,我也就不敢吱声,我们就在这无声的氛围
里完成了阴道涂抹,翻身噘臀,肛门给药的全过程。
当听到公公收拾托盘的声音,我知道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我翻过身一边往下
扯着裙子,一边问道:“爸,我那个……症状,是不是好很多了?”
“当然轻了很多,不然我们这一周的治疗不是白费劲了?看看,至少从外表
看已经好很多了,再闻闻你这分泌的气味也正常多了。”
公公说着拿过我放在床脚的内裤,又是那么很夸张地闻了闻,然后撕下护垫
在灯光下翻看着。
我赶紧伸手抢过内裤往腿上套着:“那……记得第一次你说过我里面的症状
挺隐蔽的,会不会……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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