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她的小女儿正跪在男人面前,仔细的舔着男人仍然高挺着的鸡巴,舔
掉上面她刚才泄上的汁液,偶尔抬头看着男人的表情。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的小宝贝…嗯…」
男人口里不住喃喃自语着,搭在女孩头上的大手,不断的抚着她湿湿的长发。
「来,小情,」
指着女人的胯部,男人轻轻的说:「来给你妈妈舔舔。」
「妈,」
跪在女人胯下,小女孩看着她轻轻的说,像一个已给摄去灵魂的人,只余一
个空空的壳,话音里一个欢快的音符也无。
「…」
女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嘴唇剧烈抖动着,却仍是一语不发。
「来小情,你妈也需要快乐的,快,听话,舔舔。」
男人温柔的声音。
这时,女人手上的绳索已经给结开,两脚的木棍却仍给固定在两腿之间。
女人趴在地上,仰着头死死的盯着男人,又盯向远处手里拿着相机的大女儿,
淡淡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要让你们,让你们全家族的人都不得好死!」
男人身子震了一下,慢慢的走上前,一巴掌把女人扇倒在地,轻轻说:「你
再说一遍。」
女人刚开口又给扇倒在地。
男人又举起手…
「别打了!」
这时屋里同时响起两声喊叫,高的那声是拿着相机的沈若霜发出的,小的那
声则是由小女孩发出的――「别打我妈妈」小女孩扯着男人的裤管,抑头看着男
人的眼接着轻轻哀求说。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欲死不成!」
女人抹掉嘴角的血渍说。
「…」
男人铁着脸。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女人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冲着男人说:「我会让你家的女人下半辈子挨猪操,
挨狗操!」
男人一言不发,上前抓着女人,把她高高举起!
「你干什么!」
沈若霜大吼,相机落在了地上,冲了上来。
沈若霜又惊叫一声,大瞪着眼定定的站在那里,见女人已经给男人扔了出去!
何云依落在一处约十五厘米厚,三米见方的一块软垫上。
女人趴在那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声「啪」的一声,又觉屁
股一阵巨痛,这阵痛还未消去,「啪啪啪」接连又是几声,只觉又是钻心的痛,
又是莫名的耻辱,不由奋力在软垫上向前爬着,躲避着男人的手掌…
但哪能够?那声响在屋里接连不断的响着,边上两个女孩这时全愣在那里,
忽听自己妈妈「哇」的一声,高声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继续爬着…
男人忽的停了拍打,双手抓住女人细若柳枝的腰身,女人一愣,又觉胯间逼
缝处给顶上什么东西,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急急的要合上双腿,双腿却给木
棍死死的撑着,哪里能够?又拼命的向前爬,向两边扭,腰胯却又给男人死死定
在那里,只觉那粗粗的东西一分一分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在把自己的身
子一点点的锯开…
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
双腿给木棍大分着,女人仰着头在软垫上四下爬着,而男人则蹲站在她的身
后,一只手死死抓着女人颈后的长发,让她的头越仰越高,另一只手,随着鸡巴
的插送节奏,不时重重扇打着女人的屁股…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仍在爬着,而屋里的声音却慢慢转了调――由最开始
的尖叫,转为偶尔痛叫的哭泣,又转为偶尔痛叫的呻吟,最后身子猛的顿在那里,
脖子如抽了筋似的极力仰起,像只母狼般的嚎叫起来…
她的两个女人站在远处,当然都能听出来最后那声呼号的意义,不由的都愣
在那里…
女人的叫声还未止,忽的一声惊叫,只觉那会整死人的鸡巴又捅了进去,并
且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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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后,男人浑身赤裸的躺在皱皱的床上,何云依与小女儿一丝不挂
的躺在他的两侧。
何云依悄悄的起身,轻轻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铜制的摆件,又转身看着男
人,缓缓的把摆件举过头顶…
何云依正要用力向下砸,双手却给小女儿紧紧抓住,何云依几次努力未果,
愤怒的瞪向女儿,正要说什么,却听男人在身下淡淡的说:「小依,昨晚上还说
要一辈子做我的情奴的?怎么难道是骗我的么?」
何云依仍抓着摆件,向下看去,见男人双眼闪闪发亮,哪里是刚醒的模样,
听男人接着说:「你没注意到么,你手里的东西是上午刚放上的?」
「啊!」
何云依高叫着,已经男人扑倒在床,还没干透的逼户又给鸡巴串上…
第三天清晨,何云依赤着脚,蹬着建筑外墙,手里抓着拧成一股的床单,慢
慢向下挪去…
「小依,锻炼身体呢?很危险的啊…」
下面传来男人的问候。
女人心一惊,手一松,「啊!」
的一声向下跌去…
女人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跌在男人怀里,见男人旁边还站着自己的小女儿。
「妈,这次不是我跟他说的…」
小女孩低着头。
何云依还没来得及生气,忽的一仰头,重重的呻吟一声――下面又让鸡巴串
上…
第四天,天上人间。
黄昏。
那个装修豪华的房间里。
何云依伏在男人怀里,睡得正是香甜,下面肉逼仍是挂在男人鸡巴上。
她几乎给男人一刻不停的操了整整四天――甚至吃饭时、上厕所小解时、睡
觉时,三天里,很多时候,她忘了自己身在哪里,这又是哪个年代,甚至忘了自
己的年纪…
很多时候,男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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