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ru姑不怠,欲何不可(3/7)111  ju花宝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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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粒微

小的肉芽随着腔肉的蠕动,不停的摩擦着我敏感的龟头。

我也激动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和抽动的频率。

嫂子的叫床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两腿也伸的笔直,我感觉的到嫂子阴道里一

股一股的在收缩,用力的挤压着我的龟头,只听见嫂子一声尖叫,身体一阵得颤

抖,从阴道的深处流出一股热流浇在我的龟头上,我的龟头一麻,一阵一阵快感

袭了上来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的精液从大肉棒喷射了出来,直接射进嫂子温润

湿滑的最深处身子一软,压到在她身上,嫂子也用力的抱着我,在我的身下喘息

着。

当一切平息的时候,嫂子脸上的红潮渐渐的退下,她轻轻地推了推我,而我

也从真正的做爱和射精的快感中慢慢的清醒过来,看着身下那张熟悉的脸一种愧

疚感从心底升了起来,这可是我的嫂子,我哥哥的老婆啊!

写到这里,我也没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有激动也有愧疚,有一点点后悔

和自责,我终于尝到了性爱的真正的滋味,可和我做爱的是我的嫂子。

回到家以后,我在兴奋和内疚的反复之间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我和嫂子

的性爱故事到这里还没有完,嫂子还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我会在以后有机会

的时候写出来。有人说命运是无法改变的,自从大学看了《俄狄浦斯王》我就觉得我是那下

一个俄狄浦斯,会娶母为妻,惊醒理智让我远离家乡,甚至很少回去,但命运还

是在我38岁时降临了。我,刘左均的故事简单而又朴素,怕大家没什幺兴趣,

但是在坛子里混,最看别人的似乎不妥,就把自己的事也讲一讲,希望有同好喜

欢。

1971年9月13日在林副统帅摔死的那天,我呱呱坠地来到人世,只不

过不是在外蒙古,而是在江西当年红军闹过革命的一个落后的小山村(江西省广

安市刘家文镇),我极端怀疑自己是他转世而来,因为感觉跟他的性格很像,他

在东北指挥打仗,作为百万人的统帅常指挥师团级别,他没有私人朋友,不善交

际,而我尽管学习成绩一直很好,1993年大学毕业后还在大上海一所普通高

中谋得一份教物理的正式教师职位,但因不善人际来往,吃了许多亏。当然说自

己与林副统帅像,可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实际上可能也与母亲或家庭环境有

很大关系,父亲是个普通农民,老实巴交的,有四个弟弟全是农民;母亲数龙,

1952年出生,没有念过几年书,十岁时由于父母早逝被亲戚带大,那时孩子

有多,所以母亲也还是个孩子,但实际上是帮亲戚带孩子的,家务活什幺的全是

她干,吃饭也有一顿没一顿的,导致她的性格中极端不信任别人,可以说母亲是

一个有智商没情商,有健商(懂得自己照顾自己,身体一直很好)没财商的人,

在我记忆里她总跟邻里吵架,跟父亲吵架,在我高中时两人还当着我的面相互抓

桑,跟我的那些叔叔也像仇人似的,但是跟陌生人相处,却一点看不出母亲的那

些缺点,反而显得很会替别人着想。

母亲身形瘦弱,整体有点像刘诗雯的身材和脸庞,她就是刀子嘴,得理不饶

人,跟人吵架时最特快,没有人讲道理讲的过她。高中时我情窦初开,开始暗恋

女生,常常幻想像母亲那样的,只要别那幺爱吵架就好。大学时看了《俄狄浦斯

王》之后,我甚至写了好几页纸的小册子,胡乱分析什幺母亲跟儿子是最佳的性

伴侣,因为儿子继承了母亲的基因,且正好比母亲高半头,做爱体会最适合等乱

七八糟的,像拿那些说服母亲与她发生关系,当然这些幻想全烂在了肚子里,没

敢说出来。

我1993年在上海大学毕业后得到一份高中教师的工作,尽管每年有两个

假期,但到2009年元月份把母亲接到上海,我只会回过老家四次,经济原因

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与村里人、与所谓的乡亲们,所谓的亲戚

们打交道,那对我简直是一种炼狱般的折磨。第一次是刚毕业工作那年过年时,

第二次是1999结婚那年,第三次是2003年父亲去世那年,第四次就是2

009年的元旦后把母亲接来上海了。

我1999年与陈晓雯结婚,她比我小六岁,当时才22岁,是老教务长介

绍的,她为人也很正直,对我的教学成绩一直很满意,觉得我一直评不上高级教

师的职称很不公平,但也是没办法的事,陈晓雯是财会中专毕业,在上海呆三年

了,一直没有固定的工作,教务长介绍我们认识时她刚到我们学校会计处,还不

是正式工,我们结婚后不久,她就作为教师家属转正了,也成了我们学校的一名

正式职工。那时许多同事都说我别看人不太爱说话,但课教的好,关键还老牛吃

能草。刚结婚过年带她回了趟老家,母亲不知为何看陈晓雯总酸溜溜的不顺眼,

家里呆了不到一周,我们只得提前返回了上海。和陈晓雯结婚也给了我不少自信,

虽然一直收入不多,但不上不足,比下有余,日子还过得去。但我们九年的婚姻

可是说三年美满、三年平淡、三年冷战至分手。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到医院检查

后是陈晓雯有宫寒的问题,吃了一年多药也没好,后来她就烦了不再吃,而是不

断增加社交活动,由一个平凡朴素的村姑变得越来越会打扮,越来越媚劲十足,

有时晚上会要很多次,搞得我力不从心。2007年她跳槽到了一家韩国企业,

家都很少回了,偶尔回来也只是想要我操她,还说是尽她的能力满足我,而我却

越来越没有兴致,或者说有心无力。到2008年9月她提出了离婚,起先我并

不同意,但是终究无法留住倒向别人环抱的女人,经过两个多月后,11月底我

们还是离婚了,她跟着老板去了青岛,过她的阔太太日子去了。

2003年父亲肺癌过世,我回家料理后事,又一次看着母亲瘦弱的肩膀,

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里,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本来想过母亲一个

人在家无人照料,想接母亲到上海,但遭到陈晓雯的强烈反对,我们大吵了一架,

她嫌我挣得钱养活自己都难,说什幺五十多平米一室一厅的破房子我老妈住哪儿,

我也知道房子太小,我的收入不高,跟着我她受了委屈,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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