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醋,搁在媛媛面前,然后又低声笑道:
「妈,把这吃了,压压酒。」「虽说红酒容易发散,饮急了,后劲才凶呢。」她
微俯着首,喃喃说道。她翘着兰花指掏着碗里的鱼翅,周正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
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他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他
的脑门似的。「哥,你没醉吧。」周芷擎着杯子过来了,周正很吃力地把眼睛从
媛媛微露的胸前拔了出来。她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的做出了种种身段,一屁
股墩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可能碰着了裤裆里隆起的阴茎,她朝他身下看了一眼,
一身丰腴的肉在那裙子里痉挛的扭动着,周芷在他的腿上笑弯了腰。
周正双手搂住了周芷的腰,用嘴将桌上那只酒杯衔了起来,然后又把杯子倾
斜着吮吸着里面的酒。媛媛笑着道:「看你们兄妹俩,没个正经的。」她已两颧
鲜红,艳得像戏里的旦角,一双眼睛,盈盈地尽是水光。「醉了,你看他们俩个
都醉了。」克明脸红耳赤,眼睛烧得像两团黑火,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
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看着他们俩人笑得滚做了一团。媛媛笑得岔了气,沙着喉
咙对克明喊道:「克明,把你老婆拉起来,不像话了。」克明过去,把周芷从哥
哥的怀里吃力地拽出,周芷又嚷着再要酒,让媛媛拉了过去,这时,服务生端上
了甜品和饭后的水果盘。媛媛随着便拈起一根牙签挑了一枚浸了蜜的红果,递给
周芷,周芷不接,却用嘴衔了,媛媛把牙签也挑了一枚,塞进嘴里,一阵沁甜的
蜜味,果然十分甘芳。周正见两张醉红的脸靠拢在一处,一齐咧着艳唇白牙,周
芷一双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着,媛媛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
一条缝,射出了勾人摄魄妩媚的光,两张脸都向着他,一齐咧着整齐的白牙,朝
他微笑着。
吃完那顿饭,缓缓和周芷醉了。周正和克明一人挽扶着一个女人,周正吩咐
克明打个车回去,自己几乎搂抱着媛媛拦了辆车,他费劲地把软若无骨的她搬弄
上车。媛媛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到他右肩上来了。她的两只手垂落着,
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那一袭绛紫的长裙,差不多
拖跌在车的地毯上,周正将它提起,却把她一双丰腴的大腿暴露了出来。前面的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他
知道如果再倾斜一点身子的话,一定能够看到这中年美妇的内裤。她的头发似乎
搅乱了,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绛紫的晚礼服只在脖颈系着一条带,来时媛媛有系着一条丝绸纱巾,现在纱
巾不见了,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她丰满的乳房将上衣撑得高耸,两个圆溜
溜的乳房突挺,似乎还能见到她奶头四周的深褐色乳晕。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周正
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
去一样。媛媛动了一下,她的头轻柔的靠在周正的胳膊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
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
她的大腿上,她的高跟鞋子丢落到地垫上,周正低头一看,胸前的吊带已歪歪斜
斜,他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她的奶头清晰可见。那对奶头软塌塌的在她的
乳房上耷拉着,显然没有露出一丝动情的状态。
她头部的重量开始让周正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他
的腋窝下。媛媛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周正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
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的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柔软。
居高临下地一瞧,他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媛媛的胸前几乎整个袒露,狸红
的小巧别致的奶头从轻薄的乳罩中显露出来。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挤压
着乳罩。周正感觉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蠕动着,指尖轻
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他感受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媛媛还
保持那个姿势,只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横
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周正的一只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
上。
出租车的引擎似乎有些毛病,发出了让人心烦意乱的嘈杂声音。周正拥着一
个迷人的娇躯,在闪亮的皮革坐位随着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那具娇躯就
像一个禁果,充满了罪恶的诱惑。没人能拒绝她的邀请。周正的胃有些痉挛。他
想任何一个男人处于他跟前的景况,都是可以原谅的。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
进他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他。
4。在东京的每个夜里,周正总让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早晨起来又疲惫难
堪。好象无知觉地掉进一个软绵绵、没有边缘的大坑里。当周正从黑黑的楼梯下
来时,美津子卧室的门响了后开了一条缝。露出她的身子,她穿一身浅色、碎花
的睡裙,头发蓬松绦乱,她对周正说:「周正君,请进来,进来。」声音很轻,
目光还带着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朦胧的睡意。周正不敢正视她,那件又薄又短的
睡裙,透过白色的纤绵布面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几乎整个身子都裸露了出来。「麻烦你把家里的垃圾袋带走。」她用手搔弄着头
发,那对硕大的乳房欢欢地抖动起来。
周正有些尴尬地进了她的房间,屋里拉着半透光的窗帘,空气中有股一夜未
曾流通的噎人的浑浊气息,还混着淡淡的难闻的烟味和酒味,在依稀的光线里,
只见她脸上没有化妆,嘴唇颜色很浅,脸色更显苍白。好象给水泡过的画:光彩、
色泽、亮度,都褪去了。她扭身从床边一张椅子上抱起一堆衣服,慑手慑脚走进
卫生间,似乎怕惊动在屋里睡觉的丈夫。在晦黯不明中,周正仔细地观察她的卧
室,这个一半生活在谜里的房间渐渐显现在他面前:打开盖儿的空酒瓶,杯子,
满是烟灰和烟蒂的烟碟;床中间一大团被子,床单揉乱。忽然他一惊!被子中间
竟有一个男人的脑袋!由于面孔朝里,只能看见长长的黑头发,怪不得她刚才的
声音和手脚那么轻。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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