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去抓她的左手锆腕而是任由师母的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上,
然后淫笑道:
「嘿嘿,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岂不是对我又亲又爱吗?」
「不要脸,还不快滚?都快十二点了还赖在我门口,让病号看到算怎么回事
吗?」邬月师母又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后嗔骂道。
「嘿嘿,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走了。晚安,祝你
做个好梦,我的小月月。」说着陈主任放开了一直紧握把玩着的邬月师母的右手,
扭身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头也不回的举起右手做告别的手势。
邬月师母一直倚在门框上看他进了办公室,这才笑了笑转身进屋反锁了房门,
不过她嘴里却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有趣的怪人。」
由于要急着回宿舍看这部韩国影片《密爱》,所以我也没来得及多想师母这
句话所隐含的意义,就匆匆下楼骑自行车会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于乐正那货居然还没有睡,还在眉飞色舞地聊着QQ,不出意外的
话应该是跟人妻苏慧在热聊。他看到我回来只是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问我就又
继续投入到了跟苏慧的聊天之中。看来两人关系进展的迅速。一个是独守空房的
寂寞少妇,一个是性欲旺盛的淫棍色狼,这一对儿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这样倒好,我倒是清静,可以专心地打开电脑上网看那部韩国影片《密爱》
了。在国内视频网站搜了搜:果然国内看不了,又是部被禁的色情片。我就知道
这个陈主任不会给师母看什么好片的。虽然这部影片在韩国拿了什么青龙奖,不
过依然改变不了它是部情欲片的本质。
翻墙出去找到了这部影片,认真看了起来。当然不重要的情节我采取了快进
播放,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看完了这部三级情欲影片,也知道了陈主任口中的哪
个游戏,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两个人假扮成情人,但是可以像真情人那样上床做
爱,但是不能影响双方的家庭,拒绝产生爱情。一旦有一天有一方真的爱上了另
一方,那么动真情的这一方就算是输了。
操,原来是这么不要脸的「游戏」,怪不得师母一听就羞愤难当了。这哪里
是什么游戏?分明就是男人为了骗女人上床又逃避责任而精心设计的陷阱。片中
的一句对白点到了要害:「只有无聊的女人、想堕落的女人才会玩这种游戏。」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陈主任这次找得这部片子是非常切合邬月师母的:女
主角跟师母年龄相仿;同样也有一个相同年龄的小女儿;同样在没有发现丈夫有
外遇前家庭和睦、夫妻恩爱有加。正因为此邬月师母看了这部影片后对她的触动
很深,以前对师父的绝对信任也在陈主任的不断误导下产生了动摇。
可以说陈主任精心准备的这部影片的确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我能感觉得到:
邬月师母本来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心境仿佛被丢入了一颗石子,激荡起了阵阵涟
漪,心已乱!
陈主任几个月来「不辞辛苦地谆谆善诱」终于起到了效果。不难看出陈主任
也发现了这一点,从他出门时那胜利者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看他那副自信满满
的样子我感觉他可能很快就会有新的行动,这一次估计会彻底击溃邬月师母的心
理防线,最终让他奸计得逞。
不过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算不如天算。陈主任机关算尽太聪明,
却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我!我既已知晓他的诡计岂会让他如愿?况且我手中也握
有重磅筹码。我跟陈主任这局到底是谁输谁赢还未可知。陈主任几个月来费劲心
机,到头来反倒是为我做了嫁衣也说不定哦?
十一月末的几日,我的内心一直在激烈地思想斗争中煎熬着,总是反反复复
犹豫着该不该把手中的录音证言拿给邬月师母听。师父待我不薄,我如果真的这
么做了与畜生何异?可每想到陈主任那得意而自信的表情又生怕被他得了先机,
那样师父跟师母的甜美爱意同样不保。如果让他得逞,抱得师母上床那我后悔都
来不及了。反正即便是我不出手师父跟师母之间也是迟早要出问题的,与其让师
母被他人得到还不如我先发制人。
我发现我是一个缺乏决断力的人,每每经过反复思考决定向师母告密时,看
到师父那对我关怀备至的面容,想到无辜小囡囡以后会因为他们家庭的破裂而像
其他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从小产生心理阴影,我就又不忍心了。那一晚当我抱着
对我无比信任的小囡囡,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目光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这种破坏
师父和美家庭的缺德事我不能做。即便是得到了邬月师母的身体,可那又怎样呢?
以后看到小囡囡一生都因我的卑鄙行为而不快乐,难道我就高兴的起来吗?看到
师父因我而妻离子散难道我就能得意得起来吗?
算了,还是古人的那句话有哲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时间就这样在乱人心扉的不安中一天天过去,来到了十二月。天气一天天转
冷如同我失意的心境。已经不打算告发师父的我只能选择逃避,不过这样一来似
乎也要距离我心仪的邬月师母渐行渐远了。
十二月四日,周五。这一日上午,师父等几个老司机又出发去四川,送我们
厂的产品了,又是离家三四天的时间。我是新手所以没有资格去,不过以前也跟
着师父去过几次了,虽然挣外快多,不过确实很辛苦累人,我也并不羡慕。这日
我还是乖乖地去紫云县城给厂里拉物资。
中午在县城跟着供应处的采购员正在紫云县城的「翡翠居大酒店」接受供货
商的吃请。可饭菜刚刚吃了几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邬月师母。师母可是从来都不
给我打电话的,我内心有些激动,来不及多想慌忙地接通了电话:
「喂,是嫂子吗?」我试探着问道,因为我担心还像上次那样是小囡囡打给
我的。
「嗯,是我,承宝,你现在在厂里吗?」邬月师母问道,不过听她的语气好
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嫂子,我在紫云县城,不过很快就会回去了,有事吗?」我边解释边关心
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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