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已有点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快问啦?」
副座问说:「小姐!今年几岁?还是学生吗?是自己住还是跟家人。」
小诗照实答说:「我今年19岁,还是学生,我自己一个人住。」
副座故作沉思状的走来走去,随口胡诌说:「嗯!小姐,你要小心点,近日
来发生了好几起窃贼集团,闯入单身女子的住处劫财劫色,我怕你所说的窃贼,
和他们是一夥的。而且他们手段凶狠,不时听闻他们杀人灭口,你自己可要当心
点。」
小诗尚无社会历练,被副座给唬的一愣一愣的,她心生恐惧吓的脸色发白,
慌张了拉着副座的手紧张的问说:「真的吗!真的吗!那我该怎么办?」言谈间
小诗那饱满怒耸的玉乳不时轻触的副座的臂弯,弄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将小诗
立即就地正法。
副座假意关怀的答说:「小姐!别紧张我们警方一定会早日将歹徒绳之以法
的。」
转眼间手不知何时已搭在小诗的香肩上,小诗越想越感到惊恐,要是那阿骞
要食髓知味趁夜再次趁闯空门,那她该怎么办?更令她担忧的是要是他还夥同他
的同夥,那她的处境岂不堪忧,小诗紧张的问说:「要是半夜他们又闯了进来那
怎么办?」
副座左手轻揽着她纤细的蛮腰,笑咪咪的说:「小姐!要是你怕的话,你可
以搬去你朋友家,要不然……我家也可以让你暂住。」
他的手开始不安於份,隔着小诗的T恤扫摸她的美背,还不时在她耳边吹气
挑逗,油腔滑调的在小诗耳说说:「跟你说我家很大的,绝对够……」
小诗对他突来的举动显的有些慌了手脚,傻愣愣的站在那任由他轻薄,副座
见小诗闷不坑声还以为她已默许上勾了,得寸进尺把嘴巴凑近小诗的美艳脸庞,
紧紧搂抱住小诗的纤腰,当小诗惊觉事态不对时,副座已用嘴封住了她薄俏的樱
唇,小诗挣扎的抵抗:「唔唔……你放手!你想干什么……唔!」
副座粗壮的手臂像铁箍似的箍紧了她的纤腰,嘴唇像章鱼紧紧的吸住小诗温
润的樱桃小口不放,小诗使劲的挣扎,两条雪藕般玉臂不停的挥舞,娇嫩的小手
大力的捶着副座的头脸肩,这种软弱无力的小铁拳,对体格粗壮的副座来说等於
是替他搔痒。
副座俯身直接将她压制在办公桌上,放肆地掀起小诗的T恤,胸前那对饱满
怒耸的玉乳无奈的蹦跳而出,丰盈坚挺的完美双峰,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
乳头羞赧地硬挺,淡淡的嫣红的乳晕犹如皎洁的月晕围围绕在乳头周围,看的他
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都流了下来,小诗不停踢动两腿挣扎,惊慌的推拒尖
叫:「啊!你做什么?不行……」
副座双手抓住小诗弹挺柔软的玉乳搓揉打着圈的轻抚揉压,那种坚挺结实、
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副座兴奋将嘴凑上去狂
吻,小诗又急又怕,死命挣扎:「啊……不行……放开我……」可她哪里是副座
的对手?
几番挣扎过后,娇美如花的俏脸已胀得通红。小诗体质本就敏感,被如此充
满撩拨性的猥亵,刹那有如电击般的酸麻、全身娇软无力,无奈的发出断断续续
如细蚊般的呻吟声:「嗯……啊……」副座的一只淫手从绝色丽人那柔软挺立的
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抚去,悄悄解开了小诗牛仔裤
的铜扣,轻轻的拉下了拉炼。
当小诗惊觉时来为时已晚,他的魔手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小诗惊慌的
紧抓着副座的手背,不让他的五指再往下行军,副座的手背虽然被她的指甲扣得
刺痛椎心,但早已杀红眼的他对这点小小的疼痛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依旧勇往直
前的强行挺进,哦!他感到有些纳闷?里头竟是空无一物,指尖已经触碰到卷曲
的柔毛,他淫邪地笑道:「小姐!真看不出这骚,莲内裤也不穿,你该不会是再
卖的吧?我可要好好调查,哈哈!」
被他这么调侃小诗羞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挣扎、反抗,在副座强行突破
下,指尖已经触摸到小诗嫣红诱人的裂缝,小诗心慌亿乱的紧夹浑圆的大腿,禁
止他的手指伸入花瓣探秘。
副座毕竟是欢场老手,对女人的身体可说是了若指掌在,他熟练的在花瓣上
的小肉芽轻轻揉动,小诗揉弄得阵阵心乱,刹浑身有如遭受电击热辣起来,娇若
如骨的玉体轻轻的颤抖,浓稠的蜜汁不由自主的从花瓣缝中渗出,原来绷硬的大
腿也渐渐的放松下来,副座趁此时机,将她的低腰牛仔裤瞬间褪下了脚根,弃置
於地。
这副座也玩过不少女人,但没一个人的姿色能和小诗相提并论,精虫冲脑的
他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经肿胀的像根铁棍般,欲:「插!」而后快。他猴急解开裤
腰带、脱下四脚裤,小诗见此空档机不可失,挣扎的推开了他夺门而出,但这副
座也不是省油的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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