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一个女同学聊起。视频的时候她在家头上网,因为是夏天穿的比较暴露,
当时只是觉得兴奋聊了些性方面的话题。
暑假过完,还在网上联系,回了学校经常发短信,她叫我去乐山(她读书的
地方)。一个星期五下午我就坐车去了,因为是晚班车,到乐山再到她学校都是
8点过,她陪我吃了饭转了转宾江路,在路上我就牵着她的手,起初还很不自在,
她说冷的时候,乘机把她抱到起,看她没啥子反抗就亲了她,当时觉得今天晚上
多半可以。
晚上去了家旅馆,我还以为要现找,她直接带我去了一家,原来房间早就定
好了。
到了房间,门一关,我就把她抱到起,她胸部不是很大,但是很软,按在床
上就亲,手从胸部往下面摸,她说洗了澡再做,我说洗澡一起洗,她还不意思,
脱了衣服先进去洗,等我洗完出来,我们就在床上开始作爱,因为才洗完澡。
她身上啥子都没穿,胸部比较小,乳韵不是很红,有点点黑,下面的阴毛黑
多,估计经常和男朋友做爱,我先亲她的乳房,慢慢舔,她过不了一哈儿就开始
轻叫,顺着下面我又舔她的阴道,她兴奋的把我头按到,突然就把我按在下面,
给我口交,老实说,我以前女朋友都没给我口交过,她嘴又小,一进一出的好舒
服,还用舌尖使劲舔龟头,舒服的我好象射,稳了一哈儿,实在不行,把她压在
身下,对准下面就开始插,我想是她太兴奋或者是好久没做,叫的很大声,坚持
了20多分钟我就射了,也让她高潮了一次。
作车太累加上第一次享受口交,很兴奋,半个多小时以后又做了一次。舒服
惨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她爱在睡,又兴奋起来,把小弟弟放到她嘴巴
头,把她弄醒了,又开始做,大概做了半个多小时。
下午作车就回了学校,晚上在QQ上她才给我说,除了她男朋友,我是第二
个她口交的人。
以后又去了一次,上次去是她给的旅馆钱,第二次我直接去把放开了。
以后虽然有联系,但是没有和她再做过,多怀念那个时候,多刺激。
写的不好,但是是我的亲身经历。希望各位狼友多多支持,希望大家都有艳
遇。进入初夏,南方大学的校园就异乎寻常地热了起来,女生们争着把红的绿的
黄的衣袖去掉,露出一条条白藕般的手臂,长裙变短裙,一截截白闪闪滑溜溜的
大腿争奇斗艳,厚肿肿的长裤变紧身裤,一个个鼓翘翘的圆臀突突的扭扭的,尽
情的挥发着女性的诱人的魅力。
中文系的孙和平穿行在校园的车流人潮中,身边闪过的一个个明媚俏丽的女
生已不能象往常一样吸引他的目光,要是以往,他会在路上慢慢徐行,让目光放
肆地扫视着她们的胸前臀尾,让思想极度飞扬,幻想着把她们压在身下的快感。
工作,工作,哪里有单位要自已?自已能不能找到工作?
强烈的焦虑充满了他的整个大脑,他实在没有精力去想其他东西,包括最让
他动心的肉欲。
虽说要到七月才毕业,但毕业生如在第二学期开学前没找到工作,就会陷入
被动地位,而如到了五月还没找到,那基本上等于判了死刑:回老家去吧!哪里
来就回哪里去。
但孙和平不能回去,他的老家在贫穷的贵州农村,哪里除了贫穷不会给人带
来任何感想和激情。
四年前当他考上这所南方着名学府时,四乡八里男女老少对他充满了一种近
乎崇拜的赞叹,他已成了鲤鱼跃龙门的标兵,他不可能读了四年书后又回到贫穷
的家乡,把乡亲们美丽的肥皂泡亲手捏破。
他上有患病的奶奶,身体虚弱但仍在支撑家庭重担的父母,下面还有三个弟
弟妹妹,他们都生活在一种近乎饥贫的状态之中,一心等着他的毕业,等着他的
帮助,他其实就是全家的希望。
读书的日子虽清苦,但还能从知识的海洋中得到乐趣,他从没觉得苦,但当
找工作这一迫切的任务来临时,他人生第一次感到了惊慌、苦闷和无助。
从放寒假开始,他就在大学周围这片全面火热的黄土地上到处奔波,象他这
样的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要找到一份工作当然是不在话下,但到一家乡镇企业或
民营三资企业打工不在他的考虑之列,他的目标很明确,从高到低机关——事业
单位——垄断行业——国有企业,但当他抱着四年成绩全优、年年三好学生和在
全国省市发表作品等堆满自豪的推荐信找到那些或老或青或男或女的单位领
导人事干部时,无一例外的冷脸孔。
我们这里不缺人。
我们这里要进人但照顾关系都照顾不过来呢!
我们很想要你,但我们没编制啊!
翻来覆去的几句话,听得他耳朵都生茧了,录用的机会仍是零。
身边哪些平素书读得不怎么样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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