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甜蜜的梦乡中,“哼哼,好好睡吧美人儿,以后你就
只能做噩梦了。”吴兵轻抚着刘泓艳的脸蛋。
由于孟颖带的是旅行袋,装不下一个人,处理刘泓艳的过程要简单得多
,吴兵上下其手在她身上轻薄了好一阵之后才起身,用宾馆的毛毯把人整个卷起
来,上下只露出一束黑发和一双小脚。
他捡起刘泓艳的旅游鞋,拆下上面的鞋带。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个高个男
教师的所作所为,否则其中一只鞋他是绝对不会碰得。
旅游鞋的粗尼龙鞋带很长也很结实,吴兵隔着几层毯子用鞋带在女人的
嘴巴处缠了好几圈,最后打上一个死结,又用另一根鞋带在脚踝部位把毯子同样
扎牢,这样就算刘泓艳中途醒来,一时半会儿也是挣脱不开的。
吴兵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婆的电话:“喂,我这儿行了,你那里怎么样
?”
“你再等等,我联系你。”说完,陆英就挂了。
守着两个美女却只能看不能动,吴兵真是心痒难耐度日如年。他看看已
经打好包的两个女人,目光落到刘泓艳一双穿着白袜子的脚掌上,其中一只的脚
趾还不易察觉地捻动了一下。他伸手扯下那只脱了一半的棉袜,捂到鼻子前狠狠
吸了几下,满意的笑了,他把袜子重新替女人穿上,一边抚摸这对雪白的尤物,
一边松开了裤带,看来自己只能先用这小妞的骚脚臭袜子来泻泻火了,他想。
凌晨两点,服务台值班的小伙子也打起了瞌睡。
从宾馆后门闪出两个人影,正是吴兵陆英夫妻。两人把一个胀鼓鼓的拉
杆箱和一大卷毯子放到一辆三轮板车的后座上,那卷毯子正不停蠕动,两只白晃
晃的脚从下面伸出来,也在不断挣扎,明亮的月光下,有些醒目。
“她醒了,你路上可注意着点儿。”陆英关照。
“放心吧,你记得把房间收拾干净,东西处理掉。”吴兵骑上车。
“记着,汽车明天到,司机嘴很严,但你也别多说话。我这几天在这儿
盯着,不回去了。你悠着点儿啊。”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吴兵没回答,三轮车转眼就消失在山间小道中。
一大早,负责这次旅游组织工作的教务主任就收到了孟颖的短信。说昨
天夜里刘泓艳突发高烧,孟颖和她先回市里去了。他回拨过去,结果是关机。
老主任很尽职,他问到客房部,却都说没看到两个年轻女子离开,他又
找人打开她们的房间,发现床单被子有睡过的痕迹,但行李什么都不在了,看来
真是走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也太没组织性纪律性了!”
傍晚,大巴士在夕阳的余晖中驶向市区,车上的教师们睡觉聊天看报纸
听音乐,气氛轻松。只有老学究模样的教务主任皱着眉头情绪不佳。孟颖和刘泓
艳擅自脱离组织不说,退房的时候,竟然还发现她们那儿少了一条毛毯一根电话
线,最后不得不以三倍的价钱赔偿。太不像话了!等回了学校,一定要好好批评
批评这两个不懂规矩的丫头片子,老头心说。
他现在还不知道,之后的近半年时间里,他将因为两名在自己眼皮底下
失踪的女教师,奔波在学校、公安和家属之间。
孟颖和刘泓艳此时此刻也在路上,只是她们的车正朝市区相反的方向飞
驰。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后,她们被吴兵剥得精光,嘴里塞上东西,黑布蒙住眼睛
,捆得像粽子似的赤条条装进麻袋抬上一辆皮卡。她们不知道自己会被运送到什
么地方去,命运又将如何。等待她们的,是无止境的身心折磨。
吴兵仰躺在皮卡车敞开的货厢里,一天一夜没睡,他的精神依然很亢奋
。他轻轻拍打身边的麻袋,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上午他和表哥通了电话
,对方一听说是城里人还是教师,当即开出了八千块两个人的价钱,吴兵估摸着
当面看货的时候,凭这两个小妞的身条相貌,涨到一万不成问题。唯一使他遗憾
的是时间太紧了,这么好的货色没能舒舒服服玩上几天怪可惜的。吴兵从口袋里
掏出一团白色的东西放到鼻子前头闻。上面的味道已经消散,几乎嗅不出什么气
息了。是呀,再好的女人也终究有玩腻的时候,他想,还是钞票最牢靠啊。他随
手把那白色的东西扔了出去。
借着风势它在车道上躲过一辆隆隆作响的卡车,最后挂在了公路边的灌
木上,醒目的粉色勾子标志在晚霞的映照下,变得像血一样红。抽插,昏天暗地的抽插。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香菊所经历的虽然没有第一天
那么令人恶不能睹,但却无法避免的堕入了性交的深渊,不断的被教授张忖正玩
躏。
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三天,三天,吃喝拉撒都在这出租房里,吃的都是张
忖正晚上出去吃了之后带点打包的菜饭来给香菊。张忖正答应她不会留她太久,
过了第三天晚上香菊就可以走了,并保证再也不为难本届学生的成绩,同时期末
会尽量给出高分云云……
为了这一纸分数,值得吗?香菊不止一次的问自己,答案是肯定的,为了自
己当然万万不值,但却……
无奈的摇摇头,凝聚起散乱的心神,香菊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两腿无力的
瘫软张开着,嫩红略肿的小阴唇也无精打采的拖拉着,不时还流出一团团白色浆
液。
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张忖正吃下这三天来的第四颗伟哥,拼命的趴在香菊身
上发泄玩肉欲之后,剥下香菊身上那些他带来的女仆蕾丝衣裙和丝袜塞进包里,
随后就匆匆退房离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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