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交易,对施梦萦来说倒不是坏消息,可取消交易的后果是什么?吴昱辉
在电话里没说,施梦萦难道猜不到?难道还指望他会发善心主动删掉那些照片?
施梦萦现在能做的,只有再次打电话过去哀求。这次吴昱辉过了好一会才接。
在这其实并不算太长的时间里,施梦萦像等了整个世纪似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终于,电话接通。这一刻,施梦萦先是莫名其妙地高兴,随即,又想到自己
当下的处境,心情重新灰败起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施梦萦有气无力地问。她已经快要连生气都没劲了。
吴昱辉一如既往地冷漠:「我已经说过两遍,再说第三遍,如果这次还不行,
我绝不会再说第四遍。脱光衣服,跪着迎接我,要说欢迎我来操你这骚屄。做得
到就说话,做不到就算了!」
施梦萦沉默。妄图以这种态度最后争取一下。
电话那头也是一片死寂。吴昱辉没有再说一个字。
最终还是施梦萦熬不住。
「好吧!我做!」她几乎用尽最后的气力说出这四个字。
吴昱辉重重「哼」了一声:「操,贱货!害得老子上楼下楼白费劲!这次我
给你十分钟,你最好想清楚,开门的时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挂掉电话,施梦萦无言地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衬衣和胸罩,又麻木地褪下
牛仔裤和内裤,将袜子扒下,塞在放在电视机柜边的鞋里。
这时她已是一丝不挂。虽然已经到了11月中旬,但房间里空调打得足,倒是
不觉得冷。可施梦萦全身还是在不住地颤抖。最近这段时间,她赤身裸体的时候
比以前多得多,照说也该习惯了,但还没有一次让她觉得像今天这样心如刀割。
泪水无声地流下,她委屈地哭,却没有人可以给她哪怕一点点帮助。
施梦萦行尸走肉般走到门边,心如死灰般等着那彷如判决似的敲门声响起。
「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差点吓得施梦萦尖叫,她真希望是自己幻听。
「砰!」又一声。
施梦萦缓缓跪下去。过道上铺了层廉价的复合地板,跪着硌得膝盖生疼。
她扬起手按下房门的把手,轻轻把门拉开一道缝,随即跪着向后挪了两步,
以确保开门时不会撞到自己。
房门被推开一个仅够一人进出的口子,吴昱辉闪了进来,反手飞快地关上门。
这让施梦萦多少松了口气,她原本还怕会有人恰好从门口经过,看到她的裸体。
见到施梦萦光溜溜地弯腰低头跪在脚边,吴昱辉觉得肉棒瞬间变得硬梆梆的。
没想到穿着衣服的施梦萦只让人觉得她容色秀雅,让男人产生一丝意图亲近
的想法;脱光后却是肥乳丰臀,肉光致致,使人顿生恨不能精尽人亡的强烈欲念。
这和只看到照片上的裸体真是不一样啊!
而且,八年过去,现在施梦萦的身材,哪是当年刚进大学的黄毛丫头可比?
吴昱辉迫不及待地松开裤腰,扒开内裤,细长的肉棒「啵」一下弹出来,笔
直地向前挺着,好像迎风一晃就突然变长变粗了似的。
「欢……欢迎……你来……来……来操我这……我这……我这……」低眉垂
首的施梦萦没有注意到吴昱辉神色上的变化,更没有看到他已经掏出了凶器。她
正在努力尝试完成他命令自己做的事中最后那一部分。然而,尽管她尽了最大的
努力,克制充盈心头的屈辱感,断断续续、零敲碎打地说出了那句话,但说到最
后,「骚屄」这两个字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口。
内心的羞耻和害怕纠缠在一起,本已忍住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施梦萦几乎
把头杵到地上,整张脸都埋在手臂间,嚎啕痛哭着。
看着她光洁莹白背脊随着哭泣不断地抽动,黑色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全无
遮挡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肥臀愈发白得亮眼,吴昱辉心底基本只剩下欲念,少了
很多玩弄她的恶意。
他也不再苛求她非要说完那句话。像施梦萦这种模样像个典雅仙女,身材却
活似丰润肉弹的女人,逼得她如此听话,又折腾得她如此狼狈,这已经让吴昱辉
从头爽到了脚。
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就是那种身边偎红倚翠,莺莺燕燕,想玩哪个就玩哪
个的男人。
当然,吴昱辉还没有完全昏头,美好的错觉只误导了他短短几秒钟。很快他
就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是个屌丝,非但不是什么有钱有势,女人们争相倒贴的男
人,相反,前女友还不知多少次把她自己送到那种男人床上,自己戴过不知多少
顶绿帽子!
这才是吴昱辉所有愤怒的起源。把目标锁定施梦萦,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手上
恰好有能逼她就范的把柄,想借这个从她那里得到一些肉体上的满足。事实上,
在他内心深处,他所有行为的最终指向都是孔媛。
他真正想报复的是孔媛,他真正想羞辱的是孔媛,他真正想玩弄的是孔媛!
但现在他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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