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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甚至连脸上的精液都顾不得擦去,施梦萦突然放声痛哭

起来。这一天,她的泪水几乎一直没断,可直到现在,吴昱辉终于从她身上下去

后,她才把所有的哀痛和委屈全释放出来。

然而,这还不是今天的终点。吴昱辉不许施梦萦穿衣离开,他说所谓的「一

次」不是指射精一次,而是指开房一次。在开房的这段时间里,他想怎么玩,想

玩多少次都没有限制。也就是说,在钟点房的这三个小时里,施梦萦只能任他为

所欲为。

解释权在他手里,施梦萦能奈他何?

吴昱辉后来又射了一次,这次他把精液都灌进了肉穴,然后用中指一点点抠,

直到整根手指都裹满了精液,才抽出来插到施梦萦嘴里,命令她吸吮干净。

直到玩足了三个小时,吴昱辉才带着几分不舍离开。走之前,他表示今天施

梦萦的表现很一般,但他很大度,可以兑现此前的承诺。

施梦萦用今天下午的服务换来删掉一张照片的机会,除此之外,吴昱辉手头

还剩22张照片。他要求施梦萦在明天中午以前把至少十万元打到他的账户上,以

一张照片一万元的价码,他会删去相应数目的照片。

剩下的,他要保留两次开房操屄的机会,其余照片则允许施梦萦过几天再用

钱换。至于不足的部分,不管施梦萦是去借,去要,还是去卖,吴昱辉就懒得动

脑筋了,反正剩下这部分钱必须在下周三以前打给他。

被玩弄了近三个小时的施梦萦几乎都爬不起身来。眼看着钟点房的时间已经

到了,她不得不打电话到前台续房,把原本的钟点房改为普通的一天包房。

然而,在床上木然地躺了个把小时,终于恢复些许生气后,闻着自己身上、

床单、枕套上无处不在的腥臭气味,施梦萦又感觉自己不能继续在这个房间待上

哪怕一分钟。她匆匆勉强收拾了一下,逃似的离开这家酒店。

紧接着,施梦萦要为钱头疼了。

第一笔钱好说,从她的存款中转账十万给吴昱辉,很方便。问题在于,就算

自己能忍受还要被吴昱辉摧残两次的噩运,剩下的钱怎么办?扣掉今天和未来两

次用上床为代价删去的照片,吴昱辉手头有自己20张裸照,而自己只有十四万存

款,就算一分钱都不留下来,也还有足足六万元的差额。

向父母去要?施梦萦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这个主意,但很快就放弃了。六万元,

不是小数目,父母当然会给,但自己总要说清这笔钱的去向吧?施梦萦根本找不

出任何合理的借口。父母多少知道一些她的财务状况,会是什么样的大麻烦,不

仅花光她现有的存款,还留下一个六万元的大窟窿?这个问题说不清楚,她妈妈

肯定会念叨死她!一想到母亲将来无数次在自己耳边反复唠叨,施梦萦立刻将向

父母要钱这个主意远远抛到脑后。

同理,施梦萦也放弃了向少数几个算得上朋友的老同学分头借钱的打算。她

不可能对她们说出实情,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一向脸薄的她怎么开口呢?

想了一圈,施梦萦才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好像还有个男朋友。但范思源这个名

字只在她的意识里闪了一闪,随即就被丢开了。虽说已经和他上过床,可施梦萦

对他的感情很淡。这种关键时刻,施梦萦不觉得这是一个能依靠的人。再说,还

是那句话,以什么理由向他要钱呢?哪怕用谎言骗他出钱,男女朋友整天在一起,

日夜相守,耳鬓厮磨,秘密是很难保持的,一旦被看出破绽,更加后患无穷。

把所有的可能性想了一圈又都一一排除后,施梦萦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从一

开始就想去找一个人。这个名字,甚至排在父母之前,只是自己硬生生地别扭着,

刻意不往那个方向去想。

沈惜!

虽然不齿于他的事业心,但施梦萦不会轻视他的身家。自从知道了沈惜是什

么沈家三公子,施梦萦自认为已经找到了为什么他不务正业,缺乏上进心,却又

收入丰厚,不愁衣食的原因。

区区六万元,对沈惜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施梦萦从没觉得向沈惜借钱甚至要钱有什么不对,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坦然地

任由沈惜为她支付房租直到现在。也就是像我这样不虚荣、不败金的女人,才会

那么淡然地离开他。换成别的女人,还不知道要和他闹多久,讨要多少分手费呢!

在眼下这样的危急时刻,借我六万元,是最起码的吧?

施梦萦立刻给沈惜打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沈惜吗?」令施梦萦诧异的是,接电话的人并不是沈

惜。

电话中这个女人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相信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醋意,当自己的女人在外偷人时!但我同时也

相信,每一个男人都有操别人妻子的幻想,这种幻想事实上是自己妻子被人操的

翻版。每个人都有私心,妻子被别的男人上在基本情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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