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虎,你他妈的就是个就是胆小鬼!”
他第一次听她说过这样的粗话,一时间被她骂得懵住了,y茎被她玉足踩着搓磨,脸上被她半轻半重地扇了一巴掌,混身应激地弹动一下,绷紧下颌,难耐地呻吟出声:
“呃!”他捉紧她脚踝。
虎口圈紧她脚腕得力气太大,手指捏紧的皮肤被掐得发白。
“好痛!”她低呼出声,假装示弱。
潘金虎立刻松开手,谁知他一松开,她脚心又一次碾压过他腿心充血鼓囊的部分,顺势两脚合拢,把鼓起来的部分夹紧。
隔着裤子也好烫。
她惊诧着,两脚交替动作,时轻时重踩着搓着,那团东西则是越涨越大。
见他喉结不住地滚动,她开始质问他:
“你问完了,该轮到我了我问你,你最近过得好吗?”
没有了她,他能好到哪去?潘金虎摇摇头警告自己不能说实话。他压低眉骨,紧闭着眼吞咽着唾沫,忍耐y茎被她夹紧的痛爽:
“很很好!”他咬紧牙撒着谎。
“骗人!”柳彩云不留情拆穿他的谎话,脚心一下轻一下重地压着撑着她脚心的y茎,意外蹭到的毛衣质感同“梦里”的分明就是一样的,“那你开心吗?”
硬挺濡湿了他裤子,小圈的深色水迹往外圈蔓延。被喜欢的人强势地踩着ji巴欺负,有种一种令人心软又倍受侮辱的矛盾心情。
额角渗出几颗汗珠,他两颊覆上红晕:
“开、开心”
踩着他的力度在听到他答案时一下撤走了,她单手掩着脸遮挡表情,哽咽着:
“开心啊为什么我听见你说你开心,我的心会这么难过?潘金虎,你刚刚听我说我过得好,过得开心,你是替我感到高兴,还是会像我现在这么难受?”
“你为什么只敢偷偷出现,让我以为我在做梦?”
呼吸一滞,他抖着声音脆弱地求饶,手掌揉捏她脚踝,按这她脚背向下施力:
“别哭”
比起惹到她哭,他情愿被她踩在脚下。
彩云感受到他的意思,暗里想着这个魁梧强壮男人明明可以像折断筷子一样轻易折断她脚踝,可他却没有那么做,而是在她呼疼的时候松手,在她快要哭的时候哄她,宁愿忍着、宁愿求饶
她擦擦眼角,从他手中缩回被他ji巴烫热的双脚。
看她忍住眼泪,潘金虎松了一口气。他红着脸坐直上身拉好衣服,胸膛起伏着喘气,视线见到她动作后瞳孔一震——
她朝他抬起pi股,在他眼底故意放慢动作,手指勾着边缘,把内裤和打底裤一起剥下来。
这半年里,每每想起他的时候,她就恨得牙痒,没有像小说或电视里的主角那样茶饭不思,而且一个劲地吃吃吃吃,加上长时间的久坐,让她身上多了几分肉。原就丰满的大腿更显肉感。
裙子掩住她阴部,内裤和打底裤脱下的时候束着腿肉,多余腿肉被勒得溢出一圈,肉欲色情,在昏暗车厢中莹白发光。
y茎被裤子裹得胀痛,后腰处发麻,只是看她大腿都让他有种想要射脏她的冲动。他慌忙着移开眼睛,递高手掌挡住视线。
柳彩云提着裙子,曲着膝盖爬到他腿上,分腿坐到他裤子被濡湿的那里,重重往下一坐——
西装布料硬挺磨着她光裸y阜,大包y水咕嘟掉在他裤子上。
又暖又香的人就这样隔着几层布料坐在他勃发的ji巴上,这让他脑袋混沌一片。
“不要再让我难过了”她捧着他瘦削侧脸,手指滑过他凸起眉骨,然后是高挺鼻梁,最后是唇心,心痛地喃喃道,“你怎么会瘦了这么多”
因为工作繁忙,因为日日夜夜在想一个人。潘金虎不想再忍,况且他也忍不住了,一手托她后脑,一手扶着她肩胛骨,急切地昂首吻着她。
彩云在他唇间绽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她笑着回吻他,指腹拨弄他耳垂:
“乖狗狗不要再拒绝我了”
“我真系好挂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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