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也同样发生在你的家人身上,最近几日你都躲在房间中,除非必要你是不会出房间的,每一次凡渝对你的亲密都会导致父母眼中嫉妒更甚,有时他们甚至会恐吓威胁你不能独占凡渝。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当初我就该直接掐死你!婊子就该下地狱!江柏眸色阴沉地看着你,突然上手就要掐住你的脖颈。
婊子!江柏双眼死死地盯着你,狠狠咒骂了一句。
凡渝是大家得,他属于大家。
江柏因你的反驳面色阴沉,陡然发难直接一把抓住你的头发,将你上半身从床上提起。
江柏讷讷地再次唤他,凡渝,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踢在了下巴上止住了话。
后天就是聚会了,我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凡渝!江柏不死心地说了一句,见凡渝还是面色冰冷,不甘心地指着床上的你道: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明明我比她更爱你!
面对出现在房间中的江柏,你警惕地抓紧身上的被子,即羞涩于被子下掩盖的裸露身体,也害怕他会趁凡渝不在时对你动手,你曾不止一次在江柏眼中看到过杀意。
别喊我的名字,可真恶心。
就算江柏已经不是你那个熟悉的哥哥,但你依旧羞于在自小一起长大的亲人面前暴露身体,放下拍打江柏的双手,你只来得及抱住胸前即将掉下的被子。
你眼神失焦地看着天花板,忽然想到
那日的痛苦仿佛重现,你被这变故吓了一跳,尖叫着不要!
你没说话,整个人除了脑袋都躲在了被子下。
而你只能整日惴惴不安地躲在房中,甚至怀疑总有一天他们会因嫉妒将你杀死。
真不知道凡渝到底看中了你什么?江柏面容扭曲,眼神轻蔑地看着缩在柔软被子下的你。
江柏被踩住胸口,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凡渝,你交代的事我都做好了,我只是想见见你。
我让你做得事你做了吗?你在这干什么。凡渝面色阴沉,眸光冰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江柏。我准许你伤害她了吗?
凡渝愣了愣,忽然笑出声,你也配和她比,你不过是诅咒影响的产物罢了,说这是爱可真恶心。
发根被扯地火辣辣的疼,那日频死的窒息感仿佛又卷土重来,你抓住江柏的手大声哭喊地叫他放开,江柏甚至慢慢收紧手中的力道,几乎将你整个人从床上提起。
被子在拉扯间被拽落,江柏也被人一脚踢倒在地上。
像是一朵开得美丽的厌花,吸引所有动物靠近,再将它们吞噬,最后只剩下躯壳挂在叶片上,你的哥哥或者说已经不是你的哥哥了,他现在只是一具被凡渝蛊惑的傀儡,一具盛满了妒忌与扭曲的傀儡。
凡渝将江柏拖垃圾一般拖出门外,整个房间只剩下你一人在床上默默抽泣,无力回想刚才的一切
凡渝皱着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我说过,没事别来找我。
如果凡渝死去得话,是不是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江柏上前几步,来到床边,身上的压迫感更足,你到底是怎么勾引他的?婊子!
你重新将自己蜷缩在被子下默默哭泣,突然出现的凡渝一脚踩上江柏的胸口狠狠踢了一脚,
我没有!江柏的话触及你的底线,明明怕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但你仍然大声反驳。
你就是靠这些来勾引凡渝的吗?江柏面色阴沉地将视线移到你因被子滑落露出的锁骨肌肤上,只见从脖颈漫延到被子裹住的胸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没在反驳,咬住发白的唇肉,忍受着头皮被拉扯的疼痛,颤抖地抱住身上的被子,可那被人羞辱得感觉并不好受,刺激得你头晕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