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可知这叫什么,这叫
只是那不轻不重的一捏,你便哭叫着泄了身子,花液将陈晏礼的宫服湿得不能再湿。
陈晏礼狠狠撞上,腰封在腿间狠狠磨了好一会儿,磨得两办软肉可怜兮兮得歪朝一边,你腰间不断起伏颤抖,肉穴一张一缩喷出汩汩蜜液。
艳红中含弄着一截雪白,无端勾人。
“摸摸……摸、摸,好痒……”
你仰着脑袋,伸出双臂笨拙地想要抱住面前的人。
腿间泄出的股股花液早把身下的衣料打湿,湿淋淋地磨着花核,递到唇边的糕点也是囫囵吞下,陈晏礼就这样又喂了你几块桂花糕,直到你实在吃不下,伸出软红的舌尖急促的喘息,面上潮红一片。
“阿瓷可别顾着自己享受,现在该想想办法如何将那冷玉重新吃进去。”
露在花唇外得花珠被腰封上绣金丝线狠狠搓过,搓得红肿挺立,你腿根无力地挣扎,花液泄出将陈晏礼得腰封染上淫靡水液。
“我最是冷心无情了,可与你的那些情郎不同——”
那湿透翕和的花唇粉红娇软,陈晏礼仅用两指夹住那滑腻的花唇,露出其中湿红带蜜的穴口。
冷玉的玉结还挂在陈晏礼窄紧得腰封间,身上的宫装早就皱得不成样子,他就这样蛮横地顶进你的腿间。
“我幼时得了块冷玉,父亲知我性子乖张凉薄,只念我带着这冷玉,尚能保持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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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力地倒在桌案上,脑海中却恢复了些清明。
“阿瓷想要什么?”陈晏礼玩味地问你。
“呜啊——”
“可叫他失望了……我早便疯魔,哪怕曾在寺庙中吃斋年佛上两载,如今也不过是披上了身圣人皮。”
“阿瓷在讨好我吗?这可行不通……”
玉芳斋的桂花糕。”等到你艰难地将那噎人的点心咽下,陈晏礼说着,又不紧不慢地拾起一块递到你的唇边。
“啊——”
酸胀的腹部还在不停颤抖,你还沉侵在刚才的高潮中久久没有回神,耳边自然是听不到其他声音的。
戛然而止的话淹没在落在脖颈的一吻中。
你含得紧,冷玉还埋在软穴肉,陈晏礼又岂会放过你,他按住你的腿制止住你任何挣扎的动作,腰身一紧便离开你的腰间,而含在穴中的冷玉被挂在腰封上的玉结拖拽着滑出了穴肉,只留一半被翻红的媚肉勉强裹住。
陈晏礼俯身虚虚压在你身上,夹着冷玉的手指不停在穴内扩张,不过刚入了个头便被紧紧含住,紧得指节都仿若被咬住了般。
“若阿瓷将玉养好了,使我开心,我便将阿瓷想知道的事都告诉阿瓷。”
陈晏礼在一旁笑着,若不是声音低沉了许多,还是那个翩翩世家公子。
——养玉”
鲜红的血早在纱布上晕染开,那吻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其间。
水透的冷玉就这样挤进你的身子,冰冷的刺激让你忍不住瑟缩,腹部的酸涨越发明显,尽管如此你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被药物折磨的身子终于得了点满足。
陈晏礼却不如你愿,他还是笑着,若不是坐在身上的你,仿佛还是那个端庄文雅的世家公子。
你伸着玉瓷般的双臂攀住他的脖颈,主动凑着身子想将娇嫩可怜乳尖凑到他的唇边。
陈晏礼也不气恼,而是抱着你瑟缩的身子放在桌案上。
“~晏礼、哥哥~~”你双腿勉力勾上那人的腰身,泛红眼尾带着勾人湿意。
那药虽猛烈,但泄过身后反而没有强烈的药效,这也正是陈晏礼要的效果。
面上自持,曲起的指间却捏住了你露在花唇外的花珠。
陈晏礼解开束住你的布条,将你双腿分开放在身上,一手顺着膝弯摸向你滑腻腿间。
陈晏礼弯下身,如同照顾妹妹的兄长般低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