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下床单,昨天和盛修柏疯狂性爱的痕迹还遗留在上面。赶紧团成一团,扔进洗衣房。
可我还没成年,你从法律上,就是我的继母呀。
你在干嘛!
一个人挺不容易吧?沈仪嘬了一口咖啡拿出长辈的姿态。
专职少妇第一天就不知道该干嘛了,好姐妹都忙着上班,约她们去美容怕被骂臭显摆。难怪电视里的富太太即使撕的脸皮都破了也得交一群闲的发慌的富太太朋友,实在是没人可玩呀。
直接头皮发麻!
不好!
沈仪喝完咖啡,直接把杯子丢进水池,打算再也不问他任何问题。
求你了,妈妈,妈妈,妈妈。
沈仪回到房间,憋着一股无名火,盛修柏的儿子比他还不简单,青春稚嫩的面孔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突然想起地下室的电影房,一部电影90分钟,看个两部总能捱到饭点吧。
闭嘴!以后不许用这件洗衣房,这都是我洗衣服的机器,混着用不卫生!也不方便!
盛忆承手里拎着她刚刚扔进去的脏床单,仔细辨认着上面残留发白的污迹。
为什么拿着换下的床单啊!
盛忆承无辜的脸上转了颜色,对着她气呼呼的背影勾起嘴角。
从花园走到室内,再走到后院的泳池,沈仪感觉自己都快数清所有石砖了。
这个小子!绝对是个恶魔!
沈仪彻底要疯掉了!这个比他高出三个头,只比她小了7岁的臭小子,居然叫她妈妈!
你你是在叫我吗?
沈仪仍觉得不放心,又从洗衣机拿出床单,揣进怀里想带回卧室。
(求求求,你们懂的!
烦死啦!!!!沈仪捂住耳朵,不让那两个字入耳,我陪你去!但是!你不可以再叫我妈妈。
不许这么叫我!不许这么叫我!
沈仪一手夺过床单,团了个严严实实,扔进洗衣机。
妈,妈妈,母亲,妈咪。
什么尿床?!什么尿床!不要胡说八道!
妈!
。那么算起来第二年那就送出国了,想想也是挺可怜的。
沈仪的脸蒙上了一层愠怒,憋得通红,转身就往走廊跑去。
那你在害羞什么啊?很多人二十多岁都会尿床的,我爸那么有钱,可以带你看最好的医生。
没反应,盛忆承又更大声的叫了一遍,沈仪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脸,写满不可思议,声音带着颤抖。
看了蜜月的机票和酒店,打了几个电话,沈仪闲的发慌。
于是欣然往地下去,路过洗衣房,那个瘦高的身影站在里面,沈仪走过又回了头。
我跟姑姑住一起,女朋友也很多,所以还好。
沈仪想来想去这个词最贴切了。
盛忆承表情无辜极了,想洗衣服,发现里面有东西,就拿出来了,手碰到了东西,就想看看是什么。怎么了?你尿床啊?
腹黑。
对呀。
盘子放水池就行,晚点阿姨会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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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一早上无聊得要死,不如陪我去买个咖啡机,好吗?妈妈。
你叫我什么?
盛忆承一步步走向她,弯腰停留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