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闭着的双眼微睁,手掌顺着女人的腰线向下滑动,落到了大腿根部,手腕微提,便将人抱了起来。
她有些燥热,伸手拽着男人的头发:“现在是问酒量的时候吗?”
步伐加快的迈向敞着门的卧室。
江渡屿的唇从钟晚的发顶起始,划过额间、眉眼、鼻尖、唇角、耳垂、脖颈……
被叼住唇瓣的女人只能无声的感受着自己穴口的收缩。
方才停在她纽扣上的手速度之快,片刻间钟晚被剥了个干净。
再往下,他看到了自己解着女人纽扣有些发颤的指尖。
轻缓的激起钟晚的每一寸感官。
修剪整齐的指尖在划过挺立的乳头时,钟晚呼吸有些紧,却依旧不动,只是看着上方的人。
不然年少时的美梦怎么就成真了呢?
江渡屿向上移了移,将唇贴在了女人跳动的侧颈上:“那大概是我醉了。”
顿时,他浑身一僵,酒意散去了大半,深吸了好几口气将自己浑浊的思绪叹出去。
“那我是真的吗?”
像是在观瞻一件旷世的艺术品。
在带过起伏的小腹时,指尖像是被他注入更多的力量,直到那根手指从细缝中钻了进去,按在了凸起的肉豆上。
俯在身上的男人身体短暂的停顿后,偏头咬住她的耳垂,呼吸声有些急促,不去回答。
现在吮吸着女人的唇瓣,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枯草,不住的向前够。
钟晚是费了些力气才把自己的腰身和膝窝从男人手里拽出来的,在男人困顿的眼中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起了身。
力道不轻,一身轻哼从钟晚口中溢了出来,她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却被身上的人摁住了细嫩的侧腰。
江渡屿直起身,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垂眼看着着几乎和他灰色床单形成鲜明对比的肌肤,指尖从女人圆润的肩头沿着肌肤的纹理游走着。
片刻间后背已然远离了沙发。
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去咬。
她反手将之甩到一侧,重新将男人的脸拽到自己的面前,搂着江渡屿脖子的手臂收劲,将他拉下来,唇角从他的侧脸擦过,停下了男人的耳边。
仅有的理智告诉江渡屿不能就这么直接将自己送进去,混乱中伸手在床头摸出了什么,分神摆弄了片刻,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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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情欲,她更期待江渡屿这样性子的人能做出什么样的事。
江渡屿极其配合的弯了腰,双手箍着钟晚的腰身,好让她亲的舒服些。酒劲儿窜上脑子,他有些站不稳,生怕带着身前作祟的人一起栽倒在地上。
钟晚对他的停顿不太满意,抬手扯了扯他凌乱的衣领:“江渡屿?”
男人的身形终于又附了上来,摁在下面的手指熟练的运用着陶艺拉胚时的手法,揉捏并且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摁压。
男人床踏上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是那种长久浸在香炉中的味道。带着极强的包容性。
江渡屿还是不动,声音暗哑:“阿晚,你醉了吗?”
鼻尖呼出的每一声轻哼都在下一秒被人吞吃进肚。
江渡屿将她放到床上的动作和那步履恰恰相反,轻缓的生怕摔到她。
游走的指尖不停歇,略过乳头后顺着腹线划过肚脐,绕了个圈,就像是篆香时扫过余粉那样自然。
伸手拽过那堪堪挂在江渡屿脖子上的领带,微微使劲儿将人拉了起来。引着那人绕过茶几后,站在客厅中的空地间,身子又贴了上去。
皮带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午夜格外清晰,钟晚手腕微微用劲,就将环在男人腰间的皮带整根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