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会发给别人，所以上课故意让她被没收了手机。”

不错。有一次她给我看照片，我抢过来滑了几张，看到了她偷拍我的照片。”

“就是手的特写，她是手控。”

继续问：“给你看的是什么照片？偷拍你是朋友玩闹的偷拍你吗？”

苏青没有描述，而是咬咬牙从床垫下拿出手机递过去，让他们自己看。

老警察面不改色。

“如果有问题，家属也同意的话，会的。”

陈莹玉父母的哭声几分钟前就不再连续，而是积蓄着力量，一会嚎一声。

游仙一脸不谙世事的善良。

殡仪馆工作人员的劝慰起了作用。

年轻的警察脸已经红了，眼睛死死的定在苏青的脸上和记录的本子上，控制着自己不往她的腿上看。

照片的里的人正在涂身体乳，一只腿弯曲踩在凳子上，一只腿笔直。

眼看着有了进度，学校的中层打电话给领导汇报。

“她狡辩说不是我的，但我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身体。更别说这里这颗痣，还有穿了什么。”

线索递到了游仙这边，两个警察越来越严肃。本以为这只是一件普通的学生自杀，没想到可能另有隐情。

“游仙帮我把手机从老师办公室拿了出来。”

“是是是，还好是普通家庭的学生。”

“好的，一定办妥。打扰您休息了。”

“这他妈的，也好意思为人师表。”

警察接受这个说法，同时意识到让两人吵起来的偷拍照另有隐情。

苏琴去世以后，她就一直拿着她的手机，按时充电缴费，想要看看会不会有人给她发消息。可惜一无所获。

大家都懂她的意思，别的衣服能撞衫，能认错，可自己的内裤还能认错？

游仙听着挑了下眉，想起了陈莹玉的壁纸——纪永光的手。

挂断电话的中层站在楼梯平台处抽了根烟，狠狠骂了句脏话。

照片背景是学校的游泳馆更衣室，拍照的角度很低。

她交上去的是苏琴的手机。

另外几人显然也记得这件事，纷纷点头。

有些肉感的一双腿，白皙细腻。内裤包裹的三角区肉鼓鼓的，被大腿根挤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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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莹玉做坏事，身边人一个没放过，恶毒的很。可又幼稚的炫耀着自己喜欢的人。

“会解剖吗？”

“他们要的赔偿有些多，我会再去协商的。”

合着是在这等着她呢，把她架起来了。

走到门口的两名警察看着今晚他们见到的最镇定的小姑娘，没有无视她。

苏青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看到了凶手作恶的手。

现在是夏天，气温高，尸体越早处理，保存的就会越好。总不能一直让她在排泄物中躺着。

“我们后续会进行调查的，你们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们。”

虽然抢手机翻照片不太礼貌，但朋友之间玩闹也是合理的。

她平常人挺好的。我是转校生，她作为班长很照顾我。我在想她是不是收到了胁迫或者诱导。”

两个警察一个是老警察，一个看起来没比她们大多少，面皮还白净着没被晒黑。

“偷拍你的呢？”

两名警察脸色难看，学校这片净土也滋生着数不清的污秽。

“对，她的相册里有很多。她还通过一个我不认识的软件卖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