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放慢行车的速度，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有些苍白，眉头一蹙：“怎么了？”

她抬起视线，像是鼓足了勇气，眼角却有些湿意，声音发着抖的问：“爸爸……昨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送你回去。”

陈楚然迟疑了下，他觉得目前的状况，和儿媳保持点剧烈不太好，但是昨天不小心看见她亮屏的手机。

但虞晚晚不依不饶，抓住了他挂挡的手，伸出白嫩的手指，指在自己的唇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滴。

那双望着他的清澈眼眸，少了几分信任，他还看见了她面对陈旭才有的那种惧怕，也悄悄浮现。

看着她不停哭，他伸出手反握住那只冰冷的小手，沉声道：“没有。”

他知道虞晚晚想说的什么。

一般情况下，他的儿媳是个很安静的性子。

虞晚晚憋着声哭，嘴唇咬的通红。

任何一个小姑娘，都不会接受被丈夫的爸爸露出性器，插进她的嘴里，更不可能掰开她的腿，蹭穴。

他还没有行出军区，小道安静，但布防监控。

戛然而止的急停，车胎发出刺耳的叫声。

陈旭发的消息……

os:就素那种宽敞的军车，中间没有什么阻碍的！啪叽捞过去亲亲。

可这些他又做了，无法反驳。

陈楚然往旁边瞥了一眼，见她坐的板正，手还紧紧扯着安全带，染上少许的笑意。

虞晚晚欣赏了一下，乖乖跟在他的身后。

男人伸出手触及她的唇，强硬的让她松开自虐的行为，僵着神色安慰：“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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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得白，骨架小，但微肉，哭起来像只肥嫩的兔子，陈楚然的指腹在她唇上摩挲，眼眸晦暗：“哪都错了……”

同时他也意识到，成年人会下意识不提起，但她还小，她不能忘却，还会成为心底的一根刺。

随即解开她的安全带，有力的臂膀将她带到怀里，抬起她惊慌失措的脸，吻上她的唇角。

虞晚晚没有回答他。

昨晚的暴雨终于停了，周遭的绿植上挂着水滴，翠绿欲滴，空气中泛着泥土和柏油味，天边挂了道彩虹。

陈楚然的心脏有些难受，说不清什么感觉，涨涨的，让他很郁闷。

“陈先生……你……你把我找来……是为了满足你们父子……父子……”她说不出口，一个劲的哽咽。

小雨再次淅淅沥沥袭来，落在军绿色的车身上，将面前的车窗变作了水帘，她的泪同雨一样，毫无预兆的砸来。

陈楚然攥紧她的手腕，嗓音加重：“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楚然黑眸翻滚，重新启动，避开了她的问题。

还有她身上，拜自己儿子所赐的伤……

清了清嗓子，他问：“要不要吃早餐。”

今天他只穿着白色的衬衫，扎在黑色的西装裤里，很有高干味道，从背影看，长腿窄腰，根本看不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虞晚晚吸了吸鼻子，看着冷峻的男人软下态度，情绪好了些，开口带着哭过后的鼻音：“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