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翻个面。”

印象里子宫和gao丸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对面的护士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它们给我拍了张证件照测血压，检查口腔和瞳孔，我百般不配合。

“我是个男人你知道吗，我不是有病，我真的服了，别看了，我求你了。”

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疯了，还是我不够疯。

………

他们对着我的“畸形”拍照鉴定，

真理是无法被掩盖的，我猜她衣服底下也蕴藏着某种真理，她胸前的真理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掩盖，她很高，不算瘦，蓬松的头发所以身体显得修长，短发，面前有一小撮刘海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一齐晃动。

“你杀了我吧。”

“来来来，配合一下把腿张开，例行检查。”

“啊？要不要啊，问你话呢。”

其实想一想也还好，在医院被扶她扒光了检查也好过上班。

我注意到有个医学生的笔记落下来了，我随便翻了翻，翻到了人体解刨的图，就是那种人剖皮了红红的人偶上面有各种器官的示意图，我很快就发现了与我记忆里不同的地方，

她又问了一遍，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小包烟给我点上，她抽出一只点上

除了我爹，从来没人用完蛋这个字形容我，

我顿时理解残疾和畸形的含义，同时也在震撼中意识到这里不是铁西，甚至不会是我认识的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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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咔嚓咔嚓，我的尊严被毫无顾忌击碎了。

我安慰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医学鉴定，我努力让自己这么去相信。

椰达。

她拿我没办法，转身就找人，找了个比我高出一头的护士直接给我按着把腿掰开了。

的说着，自顾自的安慰，她的手牌响了，有别的人在叫她，我看到了马尾医生的名牌，

听起来像狗的名字。

这个声音提醒我房间里不只我一个人。

…………

“等着我。”椰达对我说，我很想反问她我能去哪。

她闻起来也像软糖，我猜她切开以后也是甜的。

现在渴望和反胃都没了，只剩下绝望了。

病房只剩下一个人，我环顾四周发觉这并不是铁西人民医院，是有人把我送到省里的医院了吗，为什么她们都说我是残疾，你妈的……

以前学生的时候觉得那些主播竟然会为了钱吃屎，现在自己工作了，要是吃屎可以不工作我能住在厕所给它吃干了。

我一直向他们解释我是个男人，不是畸形，但护士会问我男人是什么？我无法回答，后来可能是他们主任下了命令，我说话，喊叫，都不再有人理会我，我像是在和幻想中的人对话。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转头看我，她拿着一个小剪刀把脚捧在手里修指甲，她脚趾头豆圆润饱满，像那种长条的软糖一样，

我重新躺下来，直到现在还是没人给我一条裤子，我只能用床头的毛巾勉强裹一下。

——真恶心，看着人长的挺好的怎么得这种病。

看着眼前这些走来走去的人，我不由得想象他们裙子下的场景，

但出了病房的门我能听到他们对我的讨论。

我的嘴很干，我开始质疑起身边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她斜躺在床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想起了一句名言，

——我倒觉得也是，他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

渴望和反胃在我的心中轮番上阵。

看来这个世界的护士素质并不是很高。

这是第四天了，同样的话说了无数次，唯一的安慰就是医院的饭是素食咖喱，很好吃。

椰达出去了，我才发觉我下半身还是光着的，忘了和她要条裤子。

我闭上眼小睡了一会，再睁开的时候我已经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要不要来一只？”

她们是扶她，我对自己说道，但是欲望仍然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