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高兴了吧，不是好奇吗？不是好笑吗……这下全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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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吧。”

……

是或者不是，不同的选择会导致完全不同的道路，全姐很期待，她微笑地看着我。

她讲了那么多我就记着永远这个词，

觉得我怎么样？

我抱住了全姐，和她说没事了没事了，她蹭了蹭我的手，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刚刚坦白的那副死了吗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

最后我又陷入了这种二元论的境地，是或否，爱或者不爱。

“我觉得首先是邋遢，内衣连着穿了三天也不换最后我求着帮她洗她才能换，我知道她喜欢看彩虹小马，你有一本彩虹小马的杂志就在床底下，趁着我不注意他会偷偷的亲紫色小马的插图，我知道你结过婚有过孩子，刚刚还得知了你的悲惨遭遇，你很乐观，长的好看但是在灯光下显老，生命力旺盛，

“吃那个药没用的，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中药西药喝了不知道多少药丸药汤了，不行就是不行。”

“那你一开始就说就好了啊，干嘛非要骗我说买药了，为什么一定要说谎呢。”

我可以回避，或者说我不知道。但那其实就是不爱意思。

觉得全姐怎么样。

她的手在空气中挥舞像是在寻找接下来的语言。

我失业了，我失去家庭，一切都失控了，一切都不一样了，除了每个月都要交房贷。

“喜欢的话看定义吧，如果是……”

“你不会跑路找别人吧。”

是真生气了，又低三下四的道歉，认错，见我迟迟不消火，迫不得已对我说了些真话。

下流，低俗，善良，热情。

对于这个回答她很感激。

“真的……很高的评价啊宝贝，很高的评价，那你喜欢我吗？”

永远实在是太沉重了。

我做出了选择，自然要承担后果。

这便是后果。

她颓唐的坐着，感觉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个问题从从虚无的黑暗中突然冒出向我发问。

“其实我是能那个的就是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但是两个人怎么都不行，这是心病，算是前妻留下来的离婚礼物了。”

但如果真的对这样的全姐说那样的回答，那也未免，那未免，也太残酷了吧。

我喜欢她，但爱明显包含了更多的东西，正确的答案前面应该是有不的，如果她今天没说那些我肯定说不爱，哈哈哈哈才不爱你呢，借着玩笑说出真话，还谁也不会受伤，我喜欢她，但不爱她，爱太暴力了，爱什么就要承担一切责任，爱就是道德强尖，我不想强尖她。

“我失业了，宝宝还没了，那个见人又想和我再和我生一个就不用那啥上税了，我那个时候就觉得不行啊，不行的我不能再生了你懂吗？我都试过一次结果这么惨，我把一个小sb从虚无里弄到这个残酷的世界，这个压抑的每天工作远超八小时，人人干点什么破事都要贷款的世界，我那个时候就和她说，我做不到，从我身上下去，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拒绝那事，后来她出轨了，离婚之前迫不及待的找了另一个爸爸型的，一个能愿意和她再生一个的人，一开始她还会找点借口后来干脆就搞到家里了，我们许下过很多诺言，但现在都变得可笑，

“因为如果真的是身体的毛病，还可能有希望治好，如果是心理的病可能永远也治不好了……虽然知道你不会，可能还是害怕吧怕，怕你知道永远也治不好，永远也没办法负距离接触，就离开我吧，很很蠢吧哈哈，毕竟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那个时候起我就杨威了。”

在上一个还未能出口的时候，下一个就已经咄咄逼人的冲了出来。

一点也不高兴。

“你爱我吗？”

爱，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