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一脸戏谑表情看他,言语里挑衅意味也愈发浓厚:“喔?会有多惨?”“比刚才被你按在床边顶还要惨吗?”“雷耀扬,你难道没听过这种方法可以治不举?”说话间,她握得更紧,力度几乎让伞头充血发胀,激到腺液都从马眼里溢出来。雷耀扬被痛到咬紧牙喘粗气,整个身躯颤到不停……好好好,现在她新账重算,他恨不得跟她举双手投降,再跪低给她赔不是。突然又想,她哪里学来这么多歪门邪道?这两日是不是偷看他的禁书?他差点没忍住想抬手扇她屁股的冲动,但一想起几个钟头前她在浴室灯光下绯红的臀和微肿的穴,又心软下来。“…你又咒我?我哪里不举?”“我都已经跟你sayrry,还帮你洗头洗身吹发———”“雷生,诅咒有用的话全世界每天要死几多人?”“……出去两天没消息,知不知我有多担心你?你当然应该跟我sayrry……”就在齐诗允抱怨时,雷耀扬又将她揽进身前,用岸线般的肩膊将其围困。他的鼻尖埋于她乳缝中轻声致歉,两人也在这你来我往对峙中偃旗息鼓,气氛再度变得微妙暧昧。乳肉被点点吸食,酥酥的麻痒感席卷而来,女人忍不住扭动低吟,脑中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惩罚」不过是让他短暂忘却烦扰的小打小闹,她无法忽略他努力维护常态的疲惫,更无法忽略,关键时刻会在心底警醒她「不要追根究底」的那个声音。现在,她看不见他的眼,他也看不见她的脸。但她实在很想问: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到底在隐瞒什么?最终,齐诗允只有暗自叹息。她的双手依然冰凉,低温也跟着附着在雷耀扬依然硬挺的肉茎上。他求而不得的难耐被尽收眼底,她重新跪坐回他腿间,握住对方昂扬性器,抬起臀,慢慢挤入自己空虚又湿润的甬道。但这一刻,冰与火激烈碰撞,冷却的核弹彻底被她引爆。瞬间,男人额角青筋毕露,脖颈脉搏也极速跳动。他终于按捺不住大力拥紧她,往她滚烫淋漓的花径里拼命钻。前所未有的冷热交替感觉令人颤到要发癫,灵与欲重合紧扣,所有自持与克制通通都被抛诸脑后。是谁说水火不容?明明他们最契合,天生一对。滚烫肌肤贴紧,交合水声荡漾在方寸之中,惹得人胸中蝴蝶扑腾飞舞。炙烈在体内不轻不重地顶弄,齐诗允搂住雷耀扬,纤纤十指在他头顶胡乱揉抓,一头黑发都被她揉得乱糟糟。男人的唇瓣她锁骨边扫来扫去,又伸舌舔舐她脖颈,一直往上,一直往上,直到抿唇吸住她软糯的耳垂。“嗯……”太痒,太撩人。她柔柔哼一声,旋即扯下他后脑的系带结。黑暗被终结,雷耀扬微眯着眼,开始重新适应光明。若隐若现的一对丰乳闯进他有些干涩的视野,桌面台灯的暖黄从她背后晕染开,连肩颈上颗颗汗珠都变闪亮……濒死的心脏骤然复苏。维纳斯诞生也不过如此。仿似神游太虚,到底是不是色令智昏他早已无从分辨,但他最好守口如瓶,千万不能把她变成本港基督山女伯爵。而此刻,齐诗允喘息愈发急促,手指从后颈摩挲到男人两颊,从下至上认真凝望他。她看他恢复如常的温和神色,竟会没来由地眼底泛酸,陡生泪意。一滴圆滚滚的水珠精准砸在雷耀扬唇边,沿着他唇缝,一点点渗进口腔,蔓延至他尝遍世间珍馐的刁钻味蕾。好苦。“我阿允怎么越来越爱哭?”说话间,胸腔里又困囿起闷痛,明明是自己总让她哭。雷耀扬生硬地朝她扯出一个笑容,身下动作顿时轻柔几分,即刻伸手拂走对方眼底又要掉落的泪:“别哭……”“吻我。”齐诗允出声打断他安抚话语,纤柔里带着强韧。男人听话仰起脖颈,唇与唇相碰。只要她想,要有即有。舌与唇辗转交错,声声喟叹难舍难离,身下紧密相连的地带相互磨合到脊骨都颓软发麻,大脑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雷耀扬望住齐诗允,突然贪婪地生出许多祈求。他希望黎明不要来,他希望这夜更漫长一点,再漫长一点。如果他能够偿还这血债,就让所有肮脏都经过他手,让一切苦难都由他承受。只要她不会离自己而去……绝不能让她离自己而去。——————————————————鸠:勾巴(对唔嗨住,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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