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有理。说来殿下也知皇帝对茗妃不一般，墨?从戚皇后的嬷嬷那得知，那茗妃算是被皇帝当成了玩物看待，三天两头就被用着多种稀奇古怪的用具调教着，左丞相夫人也没少蒐罗给茗妃。」

「殿下之前说要查茗妃的事茗妃不知何因，惹怒了戚皇后，戚皇后现下频频找茗妃得碴呢？」

不论她最终会否成为五皇子的正妃，即便是侧妃、甚至纯粹只占着那贴身侍女的名头，至少结果都不会差。

「嬷嬷那还说了些事。」

「哪部分？」

云璃一直都是活在当下，不说曾经过去、也不推敲往后未来。

墨影看着皇龙耀的面色阴沉，心裏头也是重重感嘆。

「璃小姐过得不好的那部分。」

「戚皇后应是知晓周家之事，恐是不喜左丞相家那位给她宝贝儿子添乱吧。」

若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过早便接触男女之事，这事还算是他强行而为。

「嗯，她届时以贴身侍女名义同我回宫。」

「嬷嬷说戚皇后很是想念殿下您，希望殿下您能尽早回宫；戚皇后的意思是希望艺斗结束后，殿下您就回宫中，这样还能赶上一同过年。」

「璃小姐那儿是否需要做些安排？」

皇龙耀对这二皇兄还是颇有好感的，也明白他的苦处无奈，他亲生母后也说过，二皇兄是个命苦的，让他多担待些。

一道劲风在水畔上层层激起片片波涛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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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这么个野心勃勃又贪图势力的母亲，二皇子那温吞性子怎可能好过。

她就一直静静在他身后，为他准备好一切；雨落为他撑伞、饿了生出粮食、渴了给与水囊、为他磨墨沾笔、还为满足他献身于自己。

在他们打探到云璃的幼年时，没有一人不惊讶沉默。

「呵她们姊妹俩不亏是同出一辄，这周家门风还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怪不得戚皇后要处处给茗妃麻烦，戚皇后那是厌恶周家。」

云傲山庄的下人，每人都有武功底子，但那也是被训练出来的，可以说云傲山庄的家生子，每个都过得比云璃还要像主子。

宫中几位皇子公主其实私下感情都是不错的，却唯独这二皇子总是让人尴尬。

头跟着自己，初始她也没能享受到甚么，甚至因为幼年没有得到良好照顾，在跟着他东奔西跑那些年，他也没余力照看她的身子，这才让她身底子越来越差。

掌风拍出后，皇龙耀的语气变回原本的平淡泰然。

正主却过得比下人还更加惨澹寒碜。

「本皇子确实也有这番打算，之前早布署好的局，现下时机也成熟了，回宫那是势在必行。」

「嗯。」

不少皇子公主都着过颜贵妃的道，那二皇子心里悽苦想道歉，奈何颜贵妃从不给他机会。

「其他事呢。」

就这样，二皇子渐渐疏远离淡了多数皇子公主，孤身一人。

「左丞相应当知道一部份的。」

墨影点点头，心里想着云璃这会儿可算是苦尽甘来。

他们几名暗卫自然都是知道云璃的，大伙儿内心对她也是充满敬佩，只有少数几名女卫较为不喜云璃，但那也不排除是因羡慕而来的忌妒。

墨影知那是皇龙耀拍出的掌劲，却没见他何时出的手。

难得的问句，却冰冷的让墨影都忍不住觉着阴寒。

而她偏偏甚么都不说，只是一直隐忍。

二皇子为人温和心善，却偏偏二皇子的生母颜贵妃，是个野心强且喜爱权势利益的。

「这些事，左丞相都不清楚吗？」

知道她从前肯定过得不好，却没想到过成了这样她还甚么都不说。

「二皇兄近来状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