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想听的,是她亲口说爱他。
云璃被他那深沉黝暗的眸子盯的,感觉彷佛有股漩涡想将自己捲入其中。
呜她好委屈。
云璃一阵寒颤。
「我奴家啊!」
连墨瓇在向他彙报时,都说了此一疑事。
「!!!」
「继续。」
他知如何让她舒服、如何让她难受、更知如何让她陷入意乱情迷的疯狂,让她想要自己。
「这话听着像是琦袼说的话。」
「大爷我不是说过,既然大爷我是璃奴的条子相好,那璃奴称本大爷该称相公。」
「我?妳该自称奴,连此基本自称都不知,妳如何爬上这位的。」
话甫出口,他又一吻。
他要一步步,让她身心臣服于自己。
毕竟皇家子弟不同常人,兴致来了想纳个姬妾或许不算困难,但更多的只是一夜露水情缘,结束了便真的结束了,什么都没有。
「我」
但她不会。
他们还用教导她服侍男人的名义要她好好学习床上技巧,殊不知,他那般看着,自然也知晓明白了些。
一吻落下,他又看着她。
今日,他想了想,或许能将当时见到的全放在她身上尝试。
「相公?唔」
主家贵女的邀请,云璃肯定是有办法脱身的,上官燕开了口,那才是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主因。
他四哥可是打探情报一把好手,会不知她是他的谁?
上官家对她的影响太深,那些阴影深入骨髓,即使她不说,这些旁人都能看得出来。
他这已经不只吃醋了,他是真的又生气了。
也幸好四哥没打算与他抢人,不然这事闹到戚皇后面前,遭殃的肯定是他的宝贝。
收了皇帝的礼,焉能不回以之?
「!!我不是」
这这是这么说的吗?!
当下没收那木匣子就没事了
一直以来,想听她这么喊自己,很久了。
非商场上,擅自收下其他男子送的礼,这对他来说是踩到了他的底线。
上次才经历过,这次,他只消说,她就真怕了。
「爷?璃奴真健忘,连该怎么称呼大爷我都忘了?」
「再喊。」
「奴家奴家错了!爷您别打了」
不过幸好,四哥也打算对上官燕出手了,后续看来应该可以好好利用一番,让其万劫不復 。
「相公」
若她没被收入后宫,那也是被皇帝临幸之身的平民,他何以昧着道德伦理再占有她?
他抚摸面颊的大手突然在她浑圆后臀一拍,云璃只感觉臊心。
但她居然收了四哥的玉玦。
喊
骗鬼都不信。
相公、条子,那就是在凌槐国他第一个学会的事。
她被他逗弄的全身炽热潮红,他却依然保持着洁净完好。
今天送玉玦给他的是还能猜到她身份的四哥,如果是皇帝呢?
在某次去往凌槐国行商时,因凌槐男子藐视女子,当众狎玩亵弄侍婢,他还担忧云璃看着难受,却不想云璃忍着与他一道看完了整场活春宫。
她该说什么?
「奴家」
「既然璃儿这么喜爱将自己当成陪客妓子,为夫也不介意当名寻花客。」
但这摆明就是要占她便宜,她也没法反抗。
令他更生气的,是她在面对上官燕时的退却忍让。
四哥这分明动了心,只是更多的是探测。
「璃奴该叫大爷我相公。」
这样,若她真被收入后宫,她还成了他母妃了。
云璃脑中一片空白。
她疑惑看着他。
「在育女苑,自幼便学着无数房中术与讨男人欢心的手法,能成为一名琦袼,肯定是有不简单的手段,想必男人喜爱听的称讚,妳该当清楚明白。」
纵使是自己的亲人也一样。
她跟不上他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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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嗯」
继续什么?
他将对她有情意的礼全推了、商场上的礼出于礼仪他收下并还礼,就是不让她与其他男子有任何被人拿来说嘴的机会。
那回的也就是她自己。
「又我?真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