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的。」

将话都说白了也好，这样，她就没了心理负担。

「不合？呵！这谁说了算？他国前朝还有窑子的窑姐成了皇帝嫔妃的例子、我国也曾有过莺花市的莺花封妃的案例，怎么到妳这儿，什么都不可行。」

他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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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当个琉璃阁的主事，不好吗」

她想推开他，他却紧搂着她不放。

云璃说这话时，泪水不再滴落，眼神却是透着无尽哀伤。

「我既然是皇子，想迎娶一个人，纵使是庶女平民又如何？」

「学？不，我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如果是我的下属，妳不是那么不可或缺。」

「一个供我发洩慾望、必须有才的女人。」

「妳认为，不懂武功、没有任何能力的妳，如何能坐上那些位子？」

「即使你不在意，但也堵不住悠悠之口的，我不能让你变成笑柄。」

「我没办法的，我不可能成为你的皇子妃，一旦查到我曾替嫁又被休弃、一旦上官家寻到了我，这些事都会是天大笑话。」

他明明知晓她最在乎什么，却偏偏老是逼迫她选择。

「这与你的身份不合」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为难为什么总要我不得不」

「你是皇子，回宫后，肯定会有与你身份更加相配的女子。」

她现下，就是那只猎物。

「明明妳也爱着我的，为何迟迟不愿与我交心。」

「璃儿，妳的身子，待妳明年及笄后我才会要，那妳的心呢？不能提早给我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里头思绪万千、脑海里也是乱成一团。

「我我不能。」

「不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

云璃听的心乱如麻。

哀伤阖起眸子，她根本没有选择。

云璃张口微顿，幽幽望着他。

云璃内心一揪，眼神黯然神伤。

她没有多特别、也比不上其他人厉害。

「为何不行。」

「我没有」

「龙耀，放手吧我不是你的良配。」

「左丞相的庶女，根本没有资格与皇子结亲，何况我还替嫁过、被休弃过。不是合离、是休弃。你道外人如何看待这门亲事？皇上和皇后绝不会容许你如此胡来。」

他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是她太高估了自己。

「谁说不能。」

「也或许，我将妳纳为妾室、或是抬成通房。」

「我为何没有在那年就强占妳，因为我不仅清楚对妳会有极大损伤、我也不想妳那么早孕育孩子。」

「因为我不仅要妳的人，妳的身、妳的心，我也都要。手段不光彩也好、觉得我阴暗卑鄙也罢，我只要妳。」

「是不是，不是妳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所以，妳一心想的是如何离开我？」

「璃儿，妳还想逃到什么时候。」

「我要妳，我只要妳。」

她的心防既然卸下了些，他得趁此机会，将她隐藏的事掀出来。

可能连妓院也进不去，是被卖去窑子的那种。

「妳知道我很爱妳，璃儿，我没把妳当下属、没把妳当通房，我是将妳当成我的皇子妃在培养。」

皇龙耀温柔的在她耳畔亲了亲，温声又说了下去。

他轻嗤一笑。

「你别问了。」

云璃浑身一僵。

他说的是事实。

认清了事实，云璃异常沉默。

「告诉我，这是妳要的吗？这若是妳要的，我现在就可以成全妳。」

皇龙耀没有回应，但她腰间上的手圈的更紧了。

他将她压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认清现实，对他们两者都好。

他向来算无遗策，只待猎物上门，他就往死里逼。

「那妳到底在想甚么。」

「我认为的，是像绣梅她们那样的。」

「龙耀」

「我给妳两条路选，第一条，如妳所说当我的下属，那么我现在就要了妳；第二条，乖乖等着我想办法，按皇子妃之礼将妳迎娶回去。妳也可以都不选，但我会马上要了妳。」

云璃嘆了口气。

如果她活着，没有他的庇佑，她真有可能就会落得当个妓子的命。

「我我可以学」

「你明明很清楚，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妳以为，身为我的下属，有资格碰触到那么多的商事？」

云璃的泪水再次滴落，心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