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今成了定王的私产,王姎若是喜欢,就山珍海味、锦衣玉食地娇养着,若不爱,随意找个牙子来发卖。生死系在她身上,也就无所谓身子,自然由她折腾。仙郎熨贴道“王姎罚吧。畜物磨人,碍手绊脚,硌了王姎千金贵体。王姎怎么罚,都是应该。”说着把外衣和膝裤腿儿都褪去了,里头是一件绿云缎的小衫子,被他巨幅胸襟撑得满满当当。
这句谢道得真心实意,凡最后能留在他手上的金银珠宝,管是往哪里镶,他都不介意。姬日妍对他很满意,这是个实心眼子的好孩子。拇指从乳珠碾过,金钳晃动不已,顾仙郎的下腹已是好似酒器倾翻,他沉湎其中,只觉得渴。姬日妍略坐起身,将他搂在怀里,似狎弄猫狗似的摸他,胸膛把玩得粉红,乳首挺立,浑圆小巧。顾仙郎瞑目颤声,阵阵酥麻从尾闾而上,性器寂寞得厉害,一凸一凸地跳。
两个哥儿弹得都不错,有裂石流云之响。姬日妍靠着顾仙郎身上热烘烘的,要往下躺,觉察到腰侧顶着硬物,遂捏他大腿道“淫心硬挠欲火,几要失规,不罚不行。”
“素了。等赶明儿养好,换对儿红碧玺的。”姬日妍说着,伸手拨弄。未免有些痛痒,顾仙郎犹不敢缩,将乳肉往她掌心里送,道“多谢王姎。”
顾仙郎的性器累垂伟长,莹若玉麈,毛发鲜生;勃起后顶端上翘,有如雁首,青筋虬结,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他和别的哥儿不一样,在于他至今都不曾遗过精,便是丢了身子也泻不出来毫分。
小厮打抹春台,摆放案酒,姬日妍接连几日都闲着无聊。许家那么大,光抄家都抄了十天,她在隔壁酒楼上遥遥看过,娘们戴着枷押走了,关进州牧司衙,男眷们哭天抢地的,往狱神庙的院子里圈着,等娘们赴刑以后要么变卖,要么发回原籍。
王姎头回弄他的时候,他还没经过事。起初有些痛,纤细的玉棒送进体内,下身又麻又胀,她稍一拨动,就很舒爽,铃口翕动,抽搐不已,没有两下就觉得魂飞天外,丢了身子。高潮来得剧烈,他身子沉
辩解:这岂能算是掠美近名、行险徼宠呢?即便没有小妹的这位令郎,她也要自己寻摸个干净漂亮的孩子伺候衣食。而且此地的风俗不好,手足之纤巨,岂能重于德行之美凉?简直大胆,放肆。青年儿郎,肩不能提,手不能扛,扭扭捏捏,身壮却不能报国,什么样子?母以为耻,妻以为辱,难怪此地甚少有从军的良家子。城中好高结,四方高一尺;城中好广眉,四方且半额,风气都被那些该死的郎君堂子给败坏了。
自十六七的时候,其他郎君都逐渐开始梦遗,可以出阁了,唯独仙郎总是干干净净的。鸨爷怕他不能人道,这么多年,是白白将钱糟蹋在他身上,遂令他自渎,自己在一旁站着细看。仙郎有好本钱,东西起来得很快,随后便一柱擎天、金枪不倒。直到鸨爷的眼都瞧酸了,他才忽而急急地喘息起来,好似莺啼燕语,一身浪肉搐颤,下身挺动不止,却无有浊液淌出,只两眼似醉,尘生眉畔,汗湿腮边,好一副我见犹怜的媚态。竟是他肾气温养丹田,阳精归于津液之府,补巨阳之脉,气载津液上行外达,出而为汗,俨如云行雨施。堂子内人人称奇,都说他是哪位母神娘娘的爱物,因着娱神时沾染玉露,有了灵气,这才投往凡间转世做人,遂都叫他‘仙郎’。
顾仙郎白皮浪肉,臀腿丰腴,会弹会唱,颇有才情,每日都打扮得花花簇簇。今天系着丁香色云绸妆花的膝裤腿儿,底下没穿大袜,露着两寸脚踝,因着要行路,才换一双窄窄的缎面云头履。该丰硕的地方丰硕,该秀气的地方秀气,风骚媚人,在在关情,叫人瞧了就喜欢。姬日妍贪图新鲜,将他做个妆点行头的艳侍放在身边,回头还打算带回京师,找个堂子往里一搁,留着她去顽的时候喊出来作陪。
定王其人,还是相当有本事的。不管是什么话,她总能说得那么有鼻子有眼儿、说得那么真着、那么义正严辞。就算她在胡扯,人也会不由自主地相信,被她卖了都帮着数钱。车骑将军目不斜视,频频点头。
姬日妍抬手在髻上摸,拔出一根累丝莲头簪,末端扁圆粗钝,簪身经过打磨,光滑平整。蘸了些从他铃口渗出的情液,反复涂抹,旋即将簪子缓缓挤进那紧窄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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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过他的名儿,但堂子里珍视他,从不叫他抛头露脸,后又被人一掷千金地买走了,故而没见过。遂心不由多瞧了两眼,他低着头解盘扣,正脱小衫,紧实柔韧的胸脯随他动作更显丰盈,殷红的乳首穿着錾刻花纹的一对金钳,尚未消肿。色泽浓艳曝露的性器根部箍着细细一圈梨花白悬玉环,倒跟寻常用的不一样,似只是装饰罢了,两侧用金子镶了,红宝石小扣儿勒在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