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为她按摩着肩膀,拇指指腹在她紧张的筋节处揉弄,姬莹婼眯了眯眼,非常受用。
简直就像个昏君似的。姬莹婼倚靠着凭几,舜华为她搭上罩袍,在她耳边轻声唤着‘陛下’。过年嘛,她勤勤恳恳地从年头忙到年尾,是该舒缓放松一下,遂点头应允。夏舜华俯身下去,从茶盘上拿起勉铃,含在口中,贴上少帝的阴阜,手指轻柔地分开毛发,灵巧的舌尖滑过阴唇,将勉铃推向中间那枚小小的赤珠。激烈的快感从下腹掀起波澜,逐渐弥散到四肢,姬莹婼头颈后仰,吐出一口热气,抬手攥住夏舜华的
“听你姨母说,在没来到中土之前,你离开宫殿,去过最远的地方是母亲的后花园?”
姬莹婼托住珍珠的后腰,他笑了一下,瓷白的身体鱼儿般灵活,从她掌心溜走。在水面短暂地浮动,侧身潜进水底,柔韧的腰身舒展,光影斑驳,极为惑人。姬莹婼还未回神,便感到细腻的触感落在小腿,一连串圆融的气泡浮出水面,珍珠的唇舌在她腿根厮磨,鼻尖抵着她的小腹,时常轻触两下。姬莹婼往后靠了些,躺进夏舜华怀里,珍珠的吻于是变得稠密起来,含吮着她的花器挑弄,指尖轻轻摁揉着两瓣阴唇,复而挤进柔韧的花穴,摩挲着入口处敏感的阴璧。
“嗯。”珍珠点头,将双腿收拢,并在身体一侧,说“母亲的花园很大,住着仆侍,有的母亲宠幸过,住进宫殿,有的还没有见到母亲,就老去了。”
“母亲让她最疼爱的侍人教我。”珍珠听出少帝话里的意思,有些害羞,但还是缓缓脱去绸衣。流畅的线条抑扬顿挫,他脊背上光影浮动,蒙着贵重的宝气,萨拉安追对他的疼惜与优待在肌骨中清晰地呈现。姬莹婼颇为欣赏地望着他,珍珠的尼楚贺,像某种小动物一样灵动,悄无声息地滑进浴池,甚至没有激起水花。涟漪层层漾开,他的身体在水中显得更加轻盈,蜷曲的长发色若鎏金。他美好又单纯,嬉戏似的游动一圈,在姬莹婼的跟前冒出水面。
“陛下。”珍珠将湿漉漉的长发搂到一旁,热气熏蒸得他面色绯红,睫毛被水珠沾湿,凝成一簇一簇的。他自下而上地贴过来,在少帝的颈项间亲吻。姬莹婼感觉心头诡异地弹动,不免有些顿住,珍珠的发丝间挟着潮湿的香气,用脸颊厮磨着她的胸脯,动作狎昵却不轻挑,透着浓浓的依恋情绪。姬莹婼实在不像四皇姨阅尽千帆,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没办法游刃有余地对待珍珠,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萨拉安追的漂亮儿子务必会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这是她不愿坦然面对的事实。
少帝的眉眼中有些许为难,没有摸他,也没有吻他,珍珠在那一刻就明白了少帝的心意。南方萨拉不要伴侣,她要情人,就像母亲的仆侍所说,君主只需要永远的少男,灵动但不顽皮,活泼而不聒噪,有着清纯的面孔,却深谙床笫之道。他不能无趣,可仅仅有趣也不够,他要懂得退让。
“听上去萨拉安追的后宫规模可观。”姬莹婼往后靠了些,轻轻摁住夏舜华的手,示意他停下,问道,“你没有父亲,是谁教导你女男之事?”
“还没有,陛下。”珍珠有些看出来夏舜华的身份,他望着少帝的眼神和其他世夫不一样,少帝宠幸过他。不知道是年纪尚小,还是嫌恶男子肮脏,北宫上下那么多仆人,少帝似乎只宠幸过这一个,那他往后的生活岂非很孤独?都没有哥哥弟弟能陪伴他。珍珠只看了两眼就收回目光,回话道“我不知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
“陛下…”夏舜华偎在玉阶上,水汽濡湿衣摆,他搂住少帝的头颈,俯身为她按摩颅脑,舒缓紧张的头皮。姬莹婼并不介意,手指勾缠着夏舜华的衣带,缓缓扯落,将他纤瘦的腰枝握在掌心。陛下大概是等不及回寝殿了,世夫铺好栽绒毯,恐怕陛下受凉,又架上围屏和熏炉,摆好侍寝所用一应器具。珍珠从水中钻出来,撑着玉阶起身,坐在浴池边。他满脸涨红,用指节蹭蹭黏腻的唇角,胸膛剧烈地张弛着。在母亲身边,珍珠从未接受过什么礼仪方面的训导,他揽住长发,像小动物似的爬到少帝身边,留下一道拖曳着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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