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红着脸谢恩。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将自己的性器与珍珠的握在一起。他稍动作,珍珠就十分可怜地哀叫,腰胯不自知地晃动着。细致的摩擦引动身体,夏舜华轻蹙眉尖,喘息声难以自持。珍珠受不了刺激,没两下就出精,夏舜华在他之后很快就也到了。
年轻世夫端着热水来为二人擦拭,珍珠躺在姬莹婼怀里,很久才喘匀一口气,乖巧地任由世夫摆弄,等身上都干爽了,才一拧身搂住少帝的腰,仰着脸同她亲昵。夏舜华出去更衣,重新匀面熏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端上两盘蒸饺。“陛下。”他将茶盘放在小几上,柔声道“吃一些再回宫吧?”
“不用,孤想在青溪宫睡。”姬莹婼打了个哈欠,坐起身,让夏舜华也坐下跟着吃点,拿起一双筷子回身递给珍珠,问“你会用吗?”
琢磨了一会儿,珍珠还是像握刀一样握住筷子,将蒸饺扎穿,举在手里,向少帝投以问询的目光。他的神情无辜极了,姬莹婼有些被他可爱到,于是将小碗递给他,倒一点醋,说“好吧,以后再学,就先这样吃吧。”
亲王与辅政的重臣们倒不担心陛下玩物丧志,耽溺美色,她们反而担心陛下没有欲求。早先她们议论,说陛下这个年岁正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时候,然而只宠幸过一个世夫,实在奇怪——倒不是说不玩儿男人奇怪,只是陛下这样年纪的女孩儿,正是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候,想吃什么立刻就要吃到,想见谁立马就要见到,不然就不行,要气,要恼,要流眼泪,严重得还会害病,那恰恰是茁壮的表现。可是陛下并没有那样强烈的情感,她平淡得反常,叫人忧虑。
那天大长秋被叫去南宫,上首是定王与悫王,两侧是林老帝师和北堂将军,三妇九卿俱在堂上,这么大的阵仗,晃眼叫人以为进了三圣殿,漫天的娏神从云从风,就为了问问他,陛下自降神礼之后就没看上谁吗?那个下午他跪得抖抖霍霍,说董太夫御下严厉,唯恐陛下学业荒疏,宫仆的笑声从不允许逾越宫墙。悫王斥责他荒谬,陛下现如今是想吃、想爱、想摘星星的年纪,后宫上下岂能没有一点好颜色?天塌下来有她们顶着,陛下还不到该成熟的时候,不要限制她的生长,训得大长秋连连称是。
得知陛下临幸青溪宫并且留宿,大长秋心甚安慰,着人中午时送大红绢花给夏司寝和青溪宫侍郎。姬莹婼睡得迷迷蒙蒙的,看见珍珠坐在床沿,举着铜镜簪花。他都还不会自己梳发髻,红绢花别在耳鬓,没两下就滑落。
“也不知谁要听他的耳报神。”姬莹婼这话是说大长秋,凌晨刚把人召过来,中午就送了绢花。都入年界了,就不能歇一歇。她两个皇姨也是的,操不完的闲心。
“陛下。”珍珠扭回头,看见姬莹婼醒了,便跪坐着俯下身,笑着用额头拱她的手臂,钻进她怀里,亲昵地环住她的腰。珍珠的性格很讨人喜欢,感情直白分明,不受礼数困囿。姬莹婼都能想象他跟玉兰在一起的模样:坐在母亲阔大的王座旁无忧无虑地歌唱,与母亲和姨母们相比,他的身形是那么小,那么纤弱,好像仅用一双手就能将他捧起来。
“你想戴花吗?”姬莹婼揉了揉眼,觉得还有些困顿,珍珠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姬莹婼于是坐起身,靠着床头,将他的头发拢成一把,用手指梳了梳,在发簪上绕两圈,盘至脑后。“好看吗?”珍珠捧着镜子照了半天,说“我觉得好看。”
“还可以。”姬莹婼拨弄着他的鬓发,原本就卷卷的,被水打散以后稍显凌乱,可能要抹些头油。她正端详珍珠,一抬眼发现珍珠从镜子里看她,青灰色的圆眼水汪汪的,小鹿一般。“干什么?”姬莹婼笑起来,大概是宫中没有和她同龄的少男,她格外想与珍珠亲近。
“没有干什么。”珍珠被发现了,立时放下铜镜,一副被抓包的窘态。他在情事上格外放得开,能潜到水里去用嘴服侍她,可对日常的接触却呈现出背道而驰的状态,青涩得就像未经人事,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反应甚大。咕哝了一会儿,珍珠又不甘心地捧起铜镜,望着镜中人缓缓笑起来,说“看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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